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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正应了这句老话,不仅淘,而且是一种“蔫淘”
,话不多,尽干“淘”
事。
由于和村子里的小伙伴们整天泡在一起,免不了经常会发生一些拌嘴、骂仗和打架的事情。
每次骂仗和打架之后,小伙伴的家长就会找到我家里告状,我自然就会遭到爹和娘的一顿呵斥与责骂。
农村的娃娃老实听话。
慢慢地我就不敢和同村的小伙伴惹是生非了,就找一些我自己能玩的事情去做,比如玩蚂蚁、知了、蛐蛐和我家的小山羊等。
我时常会对准密密麻麻的忙着搬家的小蚂蚁撒泡尿,把蚂蚁冲回窝里或者看蚂蚁在尿水里翻滚、挣扎,拼命地朝外爬。
将小鸟从窝里掏出来,一直玩到鸟儿打不起精神才放走。
用石头将青虫砸烂,看透明的黏液从青虫的身体里缓缓流出。
上树抓住知了,掐掉两只翅膀,让它发不出声音。
我还会用两手抓住我家小山羊的两只角,用腿别住小山羊的腿,将小山羊绊倒。
把小青蛇的尾巴提起来,让它像一根会跳舞的绳子四处摇摆,让自己在这些小小的肆虐中体会种种快感。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不仅淘性未改,还会时不时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来,以至于有时候把自己搞得伤痕累累。
至今我的额头上、手指上仍留有小时候因顽皮、淘气而留下的伤痕。
那是我六岁那年的夏天,村里的大人们忙完了地里的麦收,又开始忙打麦场上的收碾。
一天中午,天突然变得很阴,云层压得很低,打着响雷,像要下雨的样子,一家人赶忙把生产队统一碾晒出来分给我们家的小麦装进口袋扛回家,场上就剩下一些“场底子”
。
所谓“场底子”
就是农村在打场时剩下的麦子和土混在一起的那种土麦。
午饭后,爹打算赶在下雨前去打麦场上把“场底子”
收拾出来。
我吵着闹着要跟爹去,爹不情愿却也勉强同意了。
爹干活历来性子急,走路大步流星,我一路小跑才勉强跟得上爹的节奏。
到了打麦场,爹忙着收拾“场底子”
,我在一旁帮不上忙,开始是在场上疯跑一气,后来就想玩点大的。
突然,我看到了生产队的麦垛上搭了一架梯子,“上天摸乌云”
,登高爬梯的念头顿时冒了出来。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梯子不能爬,因为梯子的两条腿没有落在地上,而是搁在了散落的麦草上,麦草发虚打滑,梯子一旦滑动,就会顺着麦草倒下。
我当时小,不懂得这些。
我悄悄摸摸跑到梯子旁,顺着梯子往上爬,快爬到梯子顶端的时候,刚一扬手想摸乌云,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梯子顺着麦草滑动了一下,突然失去平衡,顺着麦垛倒下来,我的头重重地磕在了梯子的横档上,磕出一条大口子,顿时一股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很快就满脸是血。
我吓坏了,大声哭着嚷着叫爹。
爹放下手里的活,赶忙跑了过来,又心疼,又生气,一边呵斥我“一点不让大人省心”
,一边忙着给我包扎处理。
随后,爹把我送回家,又免不了遭到了娘的一顿抱怨。
我知道自己闯祸了,躲在一旁低着头不吭声。
好在小孩子的伤好得快,不到十天,额头上的磕伤就好了,可它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了一道疤痕,也在心里留下了一道抹不去的记忆。
在我八岁的那年腊月二十,再有十天就要过年了。
按照关中农村的习俗,生产队通常要烧开水、下粉条,再把晾干后的粉条作为年货分给每家每户,好让村民们过个温馨、快乐、祥和的春节。
这一天,通常也是村里最热闹的一天,由于下完粉条后一大锅开水没用了,各家各户的男人们便端着脸盆,带上娃娃,打上热水,洗头的洗头,剃头的剃头,烫脚的烫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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