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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上前询问，声音沉稳而有力。

张武慌忙向后退去，似乎是被狄仁杰的气势所震慑，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与柳姑娘之间只是朋友，绝无其他。”

他低头，不敢与狄仁杰对视，满脸的恐惧与不安仿佛在强调着他的无辜。

“朋友？”

李元芳插嘴，“你为何要频繁去长生寺？为何在案发前夕还曾出现在柳府？”

张武面露困惑，似乎真的不知所措，最后却浑身颤抖，磕磕绊绊地道：“那是我给她祈福，柳姑娘总说遭了鬼魂的侵扰，我也是为她祈求平安啊！”

“祈福？那你为何不在生前告诉柳姑娘？”

狄仁杰问道，语气愈发逼人。

“我……我害怕她不信，怕她会笑我，是我……”

狄仁杰看到张武神态中掩藏的恐惧，不由得微微皱眉，忽然心中一震，“这并不简单，纵使人心善良，也难以撇清与此案的关系。”

他决定反复审问小书生，寻找破绽与真相。

经过一番调查，狄仁杰得到了柳如是生前常去的地方之一是家中的西园。

在柳府的西园中，有一些带有灵异气息的古老雕刻，似乎暗示着某种力量的存在。

于是他与李元芳再度来到这个庭院。

夜深人静，月光如水，柳如是曾常在此绣花，原本是惬意之地，然而此刻却显得阴森可怖。

狄仁杰仔细打量四周，试图捕捉周围的任何细微变化。

他的目光落在一处石雕上，那上面有一只鬼脸，形象狰狞，恰好与张武提到的“不祥之物”

吻合。

“元芳，你有没有觉得这雕刻与柳如是的冤死有关系？或许这是表明某种诅咒？”

狄仁杰沉思片刻，终于道出了心中疑惑。

李元芳皱眉，四下张望，似乎有些感触，叹气道：“这座雕像的确令人不安，若真是如此，那张武要么无辜，要么……”

“或者他在编织谎言，以掩饰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狄仁杰打断了他，眼中闪现出一丝洞悉真相的光芒。

此时柳如是的灵异之事，越来越显得扑朔迷离。

就这样，调查逐渐深入。

狄仁杰不仅询问了柳府内所有人，还逐步追查另一名与柳如是关系密切的女子——柳如是的同窗荀儿，她也与柳如是在长安城名声显赫的望族中交往。

在对荀儿的盘问中，狄仁杰渐渐感到事情并不如表面上那般简单。

荀儿见到他们时，神情有些紧张，双手不停捏着衣角，脸上流露出微微的不安。

“大人，我与柳姑娘感情很好，听说她遭了鬼魅缠身，确实让我担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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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忧，但你似乎对她的经历并不陌生？”

李元芳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