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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说,八月十五那顿扁食叫秋扁食。
扁食吃进人的肚子里,其实是吃给秋天的:秋天是一年中最累的季节,你看那么多庄稼熬得弯下了腰,它也要吃饭,秋扁食就是做给秋天的饭。
一年的苦日子熬到深秋,算是到头了。
八月十五那顿扁食是一家人尝到的这一年来最幸福的味道。
到集市上割一条羊腿回来,在自家的田里拔一筐子红葱和黄萝卜,就能做出香喷喷的扁食馅。
每年的八月十五前后似乎都是一年之中的连阴雨天气,不大不小的雨下得天气凉了很多,大地在一片明晃晃的雨水中也显得安静了。
在下个不停的秋雨中,到后山一个山洼地里拔胡萝卜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那个时候雨伞是奢侈品,家里没有雨伞,戴一顶旧草帽,或者披一个对折后的麻袋,冒着雨去后山,并不是大人们独自去的。
他们后面总会跟着几个调皮的小孩闹着,于是大人再拿出几个小一点的布袋对折后,给孩子披上。
三十多年前的一个中秋节前,我和姐姐妹妹每人披着一个布袋去后山拔黄萝卜。
我在前面奔跑着,姐姐牵着妹妹的手在后面跟着。
这是几天中雨之后的小雨天,雨水顺着头顶的布袋流在脸颊上,我们的脸庞冰凉且反射着雨水的光。
首先要穿过一片高于我们的玉米林,玉米叶子扫在冷得有点僵了的脸上,麻木的感觉不能给大脑迅速传递痛感。
整个脸庞在这样的天气里被玉米叶子一道道扫过,似乎是打了麻药,感觉脸部肿得很厚。
走出玉米地,双脚上的泥巴,已经糊到了膝盖处。
感觉脸上痒痒的,我用手去挠,却把泥巴沾在脸上,姐姐笑话我说像个唱戏的三花脸。
而这样的感觉恰恰是我们没有任何苦感的幸福感觉,因为到了黄萝卜地能拔出带泥的黄萝卜的喜悦,会替代之前的所有感觉。
在到达萝卜地前要路过一片向日葵地,沿着地畔向前走,被雨水淋得几近凋谢的向日葵花,垂在花盘一圈的黄色花穗挂着透明的雨水珠子,滴滴答答地落在湿透了的土地上。
我顺手摇几下向日葵秆,不料花盘砸在我脸上,脸上沾了黄色的花粉,姐姐说这下子更像三花脸了。
我一把扯下花盘,剥出瓜子吃着。
如同在水中泡过的瓜子显然没有成熟,我一把扔掉。
姐姐瞪我一眼,骂我不像话。
到了自己的萝卜地,我们三个抢着拔,几分钟已经拔了一筐子。
回来的时候要路过一片苦菜地。
姐姐从筐子里拿出一个缝了好几块补丁的布袋。
不用姐姐说什么,我们三个便弯腰拔苦菜,家里的那头猪最喜欢吃苦菜。
苦菜断开面有白色黏稠的汁渗出,和着泥巴沾在手上一点也不舒服。
我们三个的手上沾满了苦菜汁,无意中揉一下眼睛,或者擦一下流进口里的雨水,就会眼睛发涩,口里发苦。
这些天的苦菜很肥,再肥的苦菜也苦啊。
当我们陷入饥饿带来的困境中,苦菜无数次地拯救过我们的生命。
所以说当一个有着苦情和苦难经历的人,特别是有过农村生活体验的人,提到苦菜,便会产生一种莫名的苦难感、深情感和沧桑感。
苦菜是一种有苦味的菜,但能食用,不像有些菜看上去好看,口感也不苦,却不能吃。
这就说明一个道理:有时候有毒的东西好看,而无毒的东西反而不好看。
做人何尝不是这样呢?油嘴滑舌的人把自己粉饰得真善美,而内心正直的人从来不会巧舌如簧地聒噪。
对苦菜的认识,母亲是这样说的:苦菜不好看不好吃,但是能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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