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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大狗熊缚在马背上。”
“把他绑紧,别让他中途溜了。”
“放心,别说他是一个人,就是一头熊,我也会将他老老实实地赶回营地,交给蠡王!”
我将那个死猪一样沉重的家伙抱起来横放在马背上,用套马索捆得结结实实。
横在马背上的胖俘虏伸着腿乱蹬,塞着破布的嘴里含混不清地喊叫着。
“你不是要抢伊稚斜的女儿吗?我就是,你下马来抢呀!”
火绒姑娘啐在他的脸上。
那家伙口里塞了一团破布,两条粗腿像青蛙划水一样乱蹬,因为嘴里塞着东西,听不清楚他呜呜呀呀乱叫什么。
我们押着狗熊一样的俘虏,沿着古老的驼道,快马加鞭,向左谷蠡王的穹庐方向驰去。
伊稚斜醉卧在虎皮大椅上,长流着涎水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在绿草如茵的牧场追撵一只白狐狸。
他正在牧场奔跑,一只雪白色的狐狸狡黠地蹲在一块岩石上,摇着尾巴,诱惑他过来抓捕。
伊稚斜被激怒了,他在牧场上奔跑起来,那只白狐狸不慌不忙地跑一阵子,停下来,用狡黠而睿智的眼神望着他。
伊稚斜被彻底激怒了,他想用弓箭来射,可他赤手空拳;他想喊人取弓箭,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
那只白狐狸竟然得意忘形地跳起了舞。
伊稚斜大叫一声,腾空一跃,忽然脚下一滑,被一块石头绊了一跤。
这一跤把醉卧在虎皮大椅上打瞌睡的伊稚斜跌醒了。
他睁开醉意蒙眬的眼睛,才发现自己刚才做了一个梦。
哪来的什么牧场和白狐狸?穹庐里的九盏酥油灯照耀得穹庐如同白昼。
穹庐外,巡逻甲骑的脚步橐橐有声。
“蠡王,郡主和千骑长押着一个俘虏想见你。”
卫士进帐来报。
“俘虏?是前来盗窃牛羊的汉人吗?”
“他们说,抓住的是休屠王派来刺探情报的候骑。”
“什么?休屠王的人?快,快让他们进来!”
伊稚斜一个激灵,掀掉盖在身上的兽皮,精神抖擞地坐直了身子。
“走!”
随着一声吆喝,我押着垂头丧气的胖俘虏,同火绒一起走进左谷蠡王伊稚斜的穹庐。
“火绒,我的月亮,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猎人不怕山高,骏马不怕路远,阿爸,谁能把你这个酒神灌醉?”
“马群奔跑靠头马,雁群翱翔靠头雁。
阿爸不带头喝酒,大家如何才能尽兴?说说看,你们俘虏的这个‘嘎里巴’是什么人?”
“阿爸,再狡猾的狐狸也会在雪地上留下踪迹,这家伙是浑邪王与休屠王派来刺探情报的奸细。”
“让他自己开口说。”
站在帐下的胖俘虏嘴里呜呜呀呀含混不清,我掏出了他嘴里的那团破布。
狗熊一样的俘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地说:“蠡王,狼不吃野狐子,我们都是跑山的,大王不要杀我!”
伊稚斜收敛了和蔼之色,冰冷着一张黑脸,厉声道:“说,谁派你来的,到我的地盘来干什么?”
“我……”
俘虏面露难色。
“说!”
火绒双眉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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