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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段时间她投稿给杂志的两篇文章过了稿,得到了稿费,手头才宽裕不少。
恰好前桌季芸芸热情邀请她逛街,她同意了,两人一起在小店里买了漂亮的笔记本,又吃了糖葫芦,这是她高中生涯里为数不多的轻松惬意的记忆之一。
大概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将糖葫芦赋予了独特的期待,而如今的糖葫芦和谢京肆有关,又被增添了不一样的甜蜜。
细碎星光充盈在眸底,南絮笑道:“好吃。”
一连吃了三颗,她神情变得苦恼:“吃不完了。”
下一瞬,谢京肆拿走了她手中的糖葫芦,极其自然地咬了一口:“剩下的我吃。”
看着糖葫芦上的咬痕,南絮小声提醒:“那是我吃过的。”
江烈不是说他有大少爷脾气,有点洁癖吗?竟然会吃别人剩下的东西。
谢京肆眼眸微阖,视线一瞬不眨地凝视着她,嗓音倦哑又低沉:“口水都吃过了,还在乎这些?”
过分直白的字眼惹得南絮耳尖发烫,她嗫喏地问:“你不觉得太甜了吗?”
里面的山楂酸度不高,和外层的糖衣混合起来恰到好处,但对于他来说恐怕还是有点甜腻了。
他三两口吃完,将竹签扔进垃圾桶。
“是挺甜的,尤其是第一口。”
南絮的反应慢了好多拍。
她疑惑:怎么会是第一口?不应该越吃越腻吗?
直到察觉谢京肆黑涔涔的眸光带着放浪形骸的调侃,肆无忌惮落在自已的唇上,且颇具意味深长的暗示,南絮才恍然大悟,明白他的暗喻。
“大庭广众的,你、你真是……”
话到这里顿住,她一时半会儿没找到贴切的词来形容。
谢京肆贴心地帮她补充:“不要脸、不知羞?”
南絮:“!”
他怎么能对自已有这么清晰的自知之明,而且还能毫无心理芥蒂地说出来!
谢京肆俯身,恣意张扬的眼含笑:“我说糖葫芦第一口甜,怎么就不知羞了?就不能是第一口太甜,吃着吃着习惯了觉得不甜了?”
南絮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也是哦。
难道是她跟他接触久了,思维被影响了,不自觉地想歪了?
她咬咬唇,没什么底气:“可能,是我误会了。”
“哦?”
谢京肆更加来了兴趣,大有刨根问到底的架势,“误会什么能觉得我不要脸,说来听听。”
这让南絮怎么好意思说,她憋红了莹润雪白的小脸,别过头去,不吭声了。
谢京肆往旁迈了一步,绕到她视线的正前方,凸起的性感喉结上下滑动,薄唇溢出道闷闷的低笑。
以为在笑她思想不纯,南絮恼了:“笑什么!”
“怎么这么单纯?你没误会。”
嗓音撩心入骨的隐匿着笑意,谢京肆俯身靠近她的耳畔低语。
“第一口的甜说的不是糖葫芦,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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