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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的时候,一节汗津津的白腻勾住了红纱帐,带粉的指尖似是无力的向下垂落,而后迅速的被一节带着红痕的小臂抓了回去。
许肆抓起李相夷的手凑到嘴边,酣足的轻啄两下。
掌心细腻微滑的肌感让他忍不住摸了又摸,李相夷神情恹恹的抬了抬眼皮,睫毛末端的一滴汗珠适时滑落,顺着脸侧流入鬓发。
许肆有些心虚的放下手中滑腻,手掌移至身边人的后腰位置,不轻不慢的按压揉捏起来。
李相夷面上不适微微散去了些,他底气不足的讨好道:“相夷还难受吗?”
许肆想,他应该、也许、大概是有些许的过分,以至于平日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的相夷此刻面上显露出如此惫懒疲倦。
还有,他不自觉的咕咚了一下,视线停留在那双雾蒙蒙的眼眸之上,沾了氤氲雾气如翦水一般,只叫他心都坍软半截。
配着这张出水的芙蓉面,迤逦动人的紧,有种说不出的慵懒随散之感。
所以不怪他,是他们两人都没收住。
“你——”
声音才出口李相夷眉头便下意识一跳,他的嗓音怎么这样的....怪。
清越的声线好似被细细的沙砾磨砂过,暗哑低沉,好像还带着点餍足?哪里还有半点先前的朗朗少年之感。
李相夷清咳了下,压了压嗓子才将声线里明显的事后那啥给摁了下去,把话完整的说了出来。
“你觉得呢?”
明明他们武功内力不分上下,但现在,他累的手指都抬不起来,而这人,生龙活虎,神采奕奕,眼睛亮的要比那日光还要亮。
不公平啊!
许肆低头贴住他的面颊,亲昵的向里蹭了蹭,卖乖的眨了眨眼,然后刻意夹紧了嗓音,轻声细语。
“那,我再给你涂点药膏舒缓舒缓?”
“不许!”
李相夷臭脸拒绝,那感觉太奇怪了,短时间内他绝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皱巴的白嫩的一张小脸许肆是越看越喜欢,他卖力的在眼下的软唇上又压了压,而后笑着哄人,“好,不搞不搞,下次再抹。”
说完将手里的小白瓷瓶向后一抛,也不管它会滚到床上哪里。
瓷瓶陷入红被中便没了声响,李相夷小声哼唧的翻身,指尖戳了戳眼前一大片白上的红条,不满的将皮肉里摁了摁。
白是白红是红,白雪画红枝,倒有几分好看。
眼帘微微下撇,他小声嘟囔。
李相夷嘴硬,但手下动作却很诚实,玩的不亦乐乎。
许肆,许肆好不容易平息的火再次焚身,他倒吸两口凉气,但并未有任何制止动作。
毕竟,他眼神宠溺,相夷也没太过分,让他高兴下就是了。
许肆痛并快乐着。
指下的软弹被他按了之后瞬间绷紧,结实的肌理整齐排列。
李相夷哪怕没抬头也知道这人面上定然笑的风流自得,整一个开了屏的孔雀。
玩够了,李相夷收手,许肆有些怅然若失,“相夷不摸了?”
他八块腹肌,练的杠杠的,相夷摸这么两下就够了?
李相夷懒散的睨了眼许肆,声线沙哑,“你有的我都有,有什么好摸的。”
自己什么样没感觉到?都膈着他了!
再摸,再摸今夜是彻底别睡了。
食之味髓也得克制。
他们两个总要有一个自觉点吧,年轻也不能可劲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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