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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去提起酒葫芦一晃,轻了不少,蓉锦一不做二不休,往里头灌了不少的白水。
“在爹房间这是做什么啊?”
铁牛推门,正看见蓉锦仓皇拎着酒葫芦。
蓉锦急忙捏着地上的帕子,将酒壶提到床下,有些后怕战战兢兢说道:“是、是我娘,让我将你们屋子打扫干净。”
李铁牛身子不快,所以早早先回了家中。
他堵在门口,看着娇嫩的继女,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响亮。
反正都是女娃子,她亲娘都是吆五喝六的不放在心上的,自己就算真做了什么,她一个女人家,能怎么样。
蓉锦有些胆寒,见这阵仗就要逃走。
“只打扫屋子怎么成,你爹我为了养活你们两个小妮子,也是废了好大的劲的。
我这肩膀有点难受,快过来给我宽松宽松。”
李铁牛抬头,绿豆大的眼睛聚满了精光,这样的机会可不是天天能有的,错过了可就再也等不到了。
如今这丫头也是过了二七年华,个子出挑,脸上嫩的就跟能掐出水一样。
一准是个勾男人魂的相貌。
女娃子总是要嫁人的,既然这样,自己先过手沾油水。
“爹……我,我已经打扫干净了,就先走了。”
蓉锦嗅到了危险,转身就要往门口跑,刚挪了一步,就被继父拽住了胳膊,粗粝的手上划过娇嫩的皮肤,膈的有些生疼。
“怎么?爹才来就要走,过来,爹今儿教你些新东西。”
李铁牛猥琐一笑,健壮的胳膊像是个牢笼,蓉锦根本挣脱不开。
咯吱……
房门顿时被一脚踹开,站在门口的少年迎着阳光,周身挟了一层金色,像是救世主一般刺的人眼眶酸涩。
他的眉眼仍旧是清清淡淡的样子,伸手抓过蓉锦的另一条胳膊,仰头朝着他的生父阴森森说道::“松手!”
铁牛咬牙,茂密的胡茬长满了脸庞,带着浓重的汗味,抬起粗粝的大手朝着沅修脸上就招呼过去:“小兔崽子看见了就装作没看见,别给你爹惹事!”
李沅修抬头,捏着那丫头的手更紧了些,自己才上了趟茅房,出来就听着屋子中动静不大对。
“说你听见没有,胆肥了敢跟亲爹叫板了是不是。”
铁牛只是吓唬吓唬那小子,没想到是个执拗的。
少年眉角轻轻一抖,手上撑住父亲的手腕,力气竟然半点没比铁牛落了下风,他已经出落的跟李铁牛差不过的身高,炙热的手心,暖的心都是温的。
“松手!”
李沅修又补了一句,声音更似前一句,锐利幽深,一双眸子像是无底洞凝望着铁牛。
铁牛心头一慌,终于松开了蓉锦。
“你已经枉做人父,别再背了人伦。”
沅修没松手,拉着蓉锦一步步走远,迎着渐渐落下的夕阳。
“谢……”
蓉锦刚要开口道谢,还未张口就被一口回绝。
“我拦着,不是为你。”
沅修说着违心话,转头又捏着书卷回了屋中。
又一个时辰后,赵翠花才疲倦归来,闻着灶台前的香味忍不住口齿生津。
一进院子,鲜甜的味道带着果实的芬芳钻进她的鼻腔,身上的疲倦气都消散了多半。
“哪里来的这么些东西?”
荣锦娘脖颈伸的老长,巴不得就从锅里捞出开几颗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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