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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贵平完全是一个可以交往的人。
方贵平开心一笑说:“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我先去刷牙洗脸,一会来吃。”
一会儿陈亦珊去洗漱好后,回到客厅和方贵平一起吃早点。
陈亦珊边吃边对方贵平说:“贵平哥你们厂也是放两天吗?你在华世泰应该做了十多天了吧?工作怎么样?还适应不?”
方贵平把包子吃完了,喝了一口豆浆说:“我刚去时在包装部做包装,后来被调到材料仓,负责辅料配送。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我们小小的材料仓才几个人,都整天勾心斗角,老实的人,埋头肯干,做死做活,累个半死;会耍滑头,会偷懒的人,干得最少。
我是新进员工,就无所谓,干多点,当是在学习经验。”
陈亦珊笑笑说:“贵平哥你心态好。”
方贵平嘿嘿一笑,说:“我别的没有,就是力气多,我以前是瓦工,干建筑的,干的就是力气活,所以每天多干一些事情不觉得什么。”
陈亦珊说:“难怪你这么黑,原来是当建筑工晒的。
我以前在家也是去做散活的,也晒得像黑炭一样,来广东后白了起来。”
方贵平说:“我不是晒黑的,我从小就长得好黑,读书时有人给我起了外号叫黑狗。
我来广东不管再久,我都不会白的。”
陈亦珊安慰他说:“男人皮肤黑点也不错,皮肤黑才健康。”
方贵平问:“我看你今天不再像昨晚一样愁着脸,是不是经过一夜的睡眠心情好起来了?”
“好多了。”
她的心不再像昨晚那样难受了。
方贵平从茶几下拿出一个烟灰缸,放到上面,掏出香烟,点燃后抽了一口,说:“你今天打算怎么过?”
陈亦珊把蒸饺吃完了,把袋子扔进垃圾桶里,吸了一口豆浆说:“本来我打算这两天都在家看书的。
昨晚我表姐叫我今天和他们去揭阳三山国山庙游玩,我都不想去。”
方贵平说:“干嘛不去?出去走走,心情会得到放松。
等一下我们出去耍耍好吗?”
“好吧,等我拖一下地,我们就去草尾善堂玩玩。”
说着陈亦珊走进卫生间提了洗地桶和拖把出来。
方贵平过来要来拿过陈亦珊手上的拖把,说:“我来拖,你去沙发上坐着。”
“不用,我来就好。”
陈亦珊抓着拖把不松手。
“听话,放手,去沙发上坐着。”
“那好吧。”
陈亦珊只好放手。
方贵平一边拖地,一边和陈亦珊聊天说:“草尾善堂是不是我们厂后面那个?我来这么多天,我都还没去玩过呢。”
“是的,善堂里面占地很大,有一个庙,不知道住着什么神仙,有长廊,有亭阁,有运动器材,有草地,说是善堂,其实和公园一样,平时有很多人进去游玩。”
陈亦珊介绍着,突看方贵平拖着地,有模有样,娴熟,不禁问:“在家,你是不是经常做家务?”
方贵平苦笑说:“是的,我老婆很漂亮,但人很懒,喜欢打牌,常常是我做工回来,家里乱糟糟,饭也没做。
我只好自已做饭,做家务。
她还是一个非常强势的女人,说不得半句,不然跟你吵上三天三夜。”
说话间,方贵平已经拖到茶几旁,不想他一个脚滑,人往沙发摔倒,扑到陈亦珊身上去,他的大手还按到她的软绵处。
感觉超大,富有弹性,他忍不住捏了一捏,咽了一口唾沫。
陈亦珊脸颊绯红,不悦的说:“你干嘛?还不快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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