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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能给出这一个解释。
“可是你姓沈。”
他吸了吸鼻子,眼睛是红的,嘴角却硬生生扯出来一抹笑。
我躲开他的视线,目光下移,胸口很闷很痛,像被塞进了一大团棉花,棉花里面还处处都是细细密密的针脚,稍微动一下就被刺中。
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冷静淡然,尝试转移话题,却转移失败,被突如起来出现的人给打断。
“何以初!”
是一道很明亮阳光的男声,我跟何以初同时抬头看过去。
“闫航!”
何以初的胳膊从我手中很快的抽离,他举起手来摆了摆手。
我虚握了两下空荡荡的手心,一动不动观察着这个叫闫航的人。
我没听何以初说过他,也并不认识他,但看起来他们两个的关系很不错。
是一个个子很高,留着利落板寸的男生,他看起来很着急,跑的很快,一路在我们两个跟前停下,眼睛一直盯着何以初。
他自然而然的摸了摸何以初的头,眉毛皱着,“怎么回事儿?我就去跳了个远怎么一回来就听说你进医务室了?”
何以初冲着他笑了笑,露出来一口小白牙,“没什么,就是不小心跌倒了。”
“那你也太不小心了吧!”
闫航弹了一下何以初脑袋,说着就蹲下去看了看他打上石膏的那只腿,他伸出手轻轻碰了下,抬起头来看着何以初,声音都不自觉放轻了,“怎么这么严重?都说了不让你参加跳高了,一个2000米还不够累的?”
“好啦好啦。”
何以初把他拉起来,试探着动了动,“我这不也没什么大事嘛。”
“有事了你就后悔了。”
闫航没好气的说,说着他就要去扶何以初的胳膊,目光转动这才注意到一直没有说话的我。
他动作一顿,很快便冲我扬起一个礼貌开朗的笑,话却是对着何以初说的,“这是?”
何以初睫毛颤了下,张了张嘴,刚要说话,闫航就恍然大悟一样“啊”
了一声,他拍了拍自己脑袋,随即冲我笑得更加灿烂,咧着嘴露出来洁白的牙齿,“你是何以初他哥吧?我是他的好朋友,我叫闫航。”
他说的是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我看着何以初的胳膊被他搀住,两个人亲密的靠在一起。
莫名的,心里那阵从刚才就涌现出来的不舒服加剧,恐慌跟不安慢慢袭来,让我大脑很快空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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