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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第1页)

树枝端坐在车上,司机一路狂奔,以带动这摇摇欲坠的道具,树枝显然看到了方向盘上的油渍,谁反驳了它?在它之前,有谁待在这儿,但它们现在离开了,树枝要循着它们的喊声走开,风很大,或许它该把车窗关上。

鲜花盯着屏幕发呆,它该选什么呢?它该让树枝去把车窗关上吗?也许能,也许不能,把一扇窗户关上不是件容易的事,它们得聚在一起,团结起来,它们不能再缠在一起胡闹了,它们得把早就发酵好了的工具拉过来,搁在车辆旁边,鲜花想了想,它就让树枝把车窗关上吧,就在这当口,鲜花知道自己的这扇车窗又和它们扯上了关系,又有谁在敲它的车窗,简直没完没了。

鲜花叹了口气,它缓缓站起来,走到车窗附近,这次是谁?它们把工具堆在一起了,走起路来很不方便,鲜花看到它了,它对它说:“您有事吗?”

鲜花本以为它又要装成那些畏首畏尾的家伙,可惜它不打算这样做,它的眼睛,那是眼睛吗?还不知道,发着光,鲜花透过那些层层叠叠的障碍盯上了它的眼睛,它对着鲜花开了腔:“能请您把车门打开吗?里面有我落下的东西。”

鲜花当然不会相信这种骗子的话,它不敢把门打开,只要它不把门打开,外面的东西就进不来,它现下是如此想的,它希望这就是它忘在日记本上的那块石头,你们就别把它挪开了,就这样,伸出手,把手放在我的手上,一二三,一二三,三二一,一二三,没谁能阻止我了,全走光了,从外面走出去,沿着我们规划出的小径,味道很刺鼻,楼顶的眼睛,关闭,关闭,鲜花深怕这扇门莫名其妙地打开了,它等着,等着,希望外面的东西能自行走开,它的确走开了,可仍旧没走远,它的确走远了,但随时都有可能回来,鲜花得一直看着它,它哪儿也不能去了,它得把这扇门看好,绝不能让那家伙再跑回来。

我手里握着什么断掉了的东西,我只希望那不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那是什么?我没精力去搞那些复杂的研究了,留给那些学者们吧,一块砖头,还没碎,还很完好,鲜花的车窗,它要把窗户打开吗?我不知道,我还能看到它把窗户打开吗?我不清楚了,或许我该让它把窗户打开,可我的手断了,我不能让它们把我抓回去,那两个栽赃我的恶棍呢?它们的脸被我记住了,我一看到它们就能认出它们,当然了,它们也能认出我,我这张脸很好记,我接下来要跑到哪儿去?

我的围墙不满意了,它说:“您究竟要让它跑到哪儿去?您到现在都还没想好吗?”

“还没有。”

我回答它,我略显生硬的语气就是对它的敲打,我接着说,“它被那两个家伙冤枉了,现在刚刚跑出来,我接下来要让它去找它的同类,它们通常不会提防这家伙,我会让时间躁动起来,我们把这段不必要的经历省去,这种为过渡而生的桥段正适合用在这上面。”

我把屋主留下的项链举起来看了看,我慢慢想起了这件被我们忘掉了的事,我对围墙说:“那些家伙在说什么?最近反响如何?”

“不太好。”

围墙失望地点了点头,“很一般,不太理想,一跌再跌,它们直接离开,如果我们再这样做,我们的上司就要把我们赶出去了。”

“那好吧。”

我说道,“我们还得想出些更劲爆的点子,我看,我们还得再折腾折腾它,我们让它去找个它,我们把它们撮合在一起,让它们说谚语,说完谚语再说悄悄话,我们找个借口把它们拆开,你得记住,我们信不过它们,然后呢?然后,我们把它们踹到一起,接着又能再找个借口把它们挪开,在这之后,我们再把它们分开,现在还不能下结论,我们一边看一边走,你得时刻把它们的意向汇报给我,我们得让它们的脑袋满足。”

我一面说,一面用桌布去擦桌子的脸,“我们是屋主了,只剩我们了,我们不能再被那位老板赶出去了,当然,也不能被它抓住,我们床上的床单,它没想过原因吗?那些同事们都被赶出去了。”

“我想它知道。”

围墙打断了我,“在这儿抱怨实在没什么用,我看,我们该把新鲜的它丢进去,我们让它走进一栋房子里,这栋房子是它亲戚留给它的,我们不必说那是什么样的亲戚,只说一半就够了,不必把话说完,这是为了把它们抓出来。”

“是该这样。”

围裙同意它的看法,“我们要让这位亲戚有点不同,它们当然都能看出来,它们都知道,哈哈,这不是个简单的家伙,当然了,它,我们的朋友,即将走进亲戚的房子里,它仍旧是个可爱的傻瓜,谁都能看出来那位亲戚有问题,只有它看不出来,谁都知道不该跳进一栋来历不明的房子里,可一如既往,只有它不知道,这房子未必存在,这房子并不高大,洗澡时要把床单扯出来,别躲在床垫下面,快出来!

只有它想不明白,这就够了,这样很好,恰到好处,这是种恰到好处的愚蠢,这是种谁都能受益的愚蠢,我们要从它身上获得一种居高临下的满足感,我们的同事什么时候去世?我们不能让蛋糕因此而看轻我们,这是块很昂贵的蛋糕,张开嘴巴尝尝味道,说实话,其实没什么要紧的,我来告诉你开关在哪儿,它们忿怒的口水也能成为我们的热汤,但我想,它们未必喜欢看傻子在舞台上表演,如果我们给它们留下了这种印象,它们就信不过我们的草原了,它们认为我们是傻子,它们想,这位朋友是个傻子,我们当然也是傻子,我该看一位傻子在舞台上爬行吗?我们该怎么解决这问题?”

“我们不必解决这问题。”

围墙说,“那是上司的事,和我们没关系,我们得留下来,我们得保住自己的房子,其他的事和我们没关系,好了,我们再来看看它的新衣服,你对此满意吗?我是不满意,非常不满意,这不是它们的样子,这不是污蔑,桌布也没发黄,别去碰它了,我们得让桌布和桌面站在一起,只有这样,用起来才算顺手,我们得让一块桌布在桌面上找到适合它的尺度,我们得让它躺进去,我们得让它心满意足地躺进去,我们不能把它按进去,那不是我们该干的事,即使要干,也不能现在干,我们得让它们这样想,我是一块桌布,我选择了这张桌子,我要和这张桌子打交道,这仅仅是因为我看中了这张桌子,我们可千万不能跳进去,就让桌布和桌子纠缠吧,我们置身事外,即使出了问题,那也是桌子和桌布之间的问题,我们不能让它们看到我们的脸。”

“那就改改它的样子。”

围裙斟酌着说道,“它们现在不肯在我们的草原上吃草了,我们要找些假的围裙,把围裙丢到草原上,让它们盯着它们吃草,我想,我们这样干就能把问题彻底解决掉。”

“那就这样干吧,先从它的脸开始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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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到这儿就结束了,只是为了表达出更多的对话,我不会让它们说下去,它们因此要一直说下去,我没把结束的开关给按下去,我连开始的开关都没按,我蒙上眼睛,闭上耳朵,按了几下开关,我记不清那些开关的顺序了,我左右不了眼下的局势,这些话永远说不完,这些话又能牵扯出其他话,从而带给我无限的空间,我能在这些对话的空间里游泳,把标点符号丢到适当的位置,如果丢空了也不要紧,一次不合心意的分割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崭新结果,紧闭着的眼睛始终要胜过睁大了的眼睛,把这些话的钥匙交给我,我对我自己说,这话马上要成为它们嘴巴里的金科玉律,它们信以为真的财宝,我对我说,把房子的钥匙交给我,我会替你妥善保管,我保证,我绝不擅自进去,一切说过的话都要成为它们要说的话,一切没说过的话都要成为它们脑袋里的现实,它们是它们自己的挚友,它们总不会背叛自己的朋友。

围墙要把围裙的钥匙拿过来,围裙拒绝了。

我把钥匙忘在了房间里,还得回去拿,我在路上碰到了那两个追赶我的家伙。

它认为这辆车和它们没关系,它有这辆车的钥匙。

树枝关不上车窗,它没有车窗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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