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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多半是这样。”
树枝急忙开腔,“我们应该和屋主约好了,它这时候应该在房子里等着我们,可现在呢?没错,就如我们所看到的,它不见了,而且这堵墙上多出了些我们从未见过的爪印,这些爪印很大,它养的宠物可没有如此魁梧。”
“我明白了,它恐怕被某种我们没见过的东西带走了。”
抽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随从从它们身边走过,擦了擦地板上的污垢,那多半是抽屉和树枝踩出来的,它们的鞋子上沾满了车子上的污垢,那辆车很久没洗过了,树枝想了想,接着说:“这次会面呢?我们可没把这次会面告诉无关的家伙,我看是有谁泄密了!”
“是的,你说得对。”
抽屉扶住树枝的肩膀,以示鼓励,“除了我们,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没有了,只有我们的同事,我们的同事让我们来干这件事,可它又把这件事给说了出去,我们得立刻去找那位同事!
我们得把屋主给救出来,我们这就走吧。”
树枝和抽屉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屋主和随从在它们身后招手,送它们出去,树枝回头对它们说:“不用送我们了!
谢谢你们!”
它们走上车子,关上了车门。
“我们先和老板联系吧。”
树枝一面开车,一面叮嘱一旁的抽屉,“我们得把这件事告诉它,免得它被同事蛊惑。”
“好,好,我马上打电话。”
抽屉把电话拨通了,它们瞪着眼睛去听电话里的声音,它们聊了很久,抽屉把这件事告诉了老板,树枝时不时地插嘴,老板显然并不信任它们,抽屉垂头丧气地把电话挂断了,树枝闷闷不乐地埋怨起来:“我完全看明白了,它们全是些老家伙,它们信不过我们,那位同事倒是把它们很顺利地骗了过去,我们只能靠自己了。”
它们一拍即合,接下来得先把那位同事的资料整理出来,那位同事叫什么?抽屉从车座下面翻出了档案,它们把档案摊开,检索起来,它们很快就找到了那位同事,毫无疑问,就是它,它叫床单,它就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它们注意到这家伙早就从公司离职了,这是种很浅显的伪装,但也具备一定效果,它能把不知情的家伙给瞒过去,它们总不会对一个离职的家伙感兴趣,可对树枝和抽屉来说,这种小把戏没什么用,它们看了看床单的爪子,并不锋利,那墙壁上的爪印多半不是它留下的。
“看来还有帮手。”
树枝说,“我们得把床单抓出来。”
“我们得把床单抓出来,它把一位无辜的屋主捉走了,我们得去救它。”
“我们都很有责任心,我们都很有责任感,除此之外,那位屋主是我们的老朋友,我们必须去救它,因为它是我们的朋友,而且我们的关系很好,通常来说,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得去救它。”
“我们要把屋主救出来,只有它知道那张床在哪儿,我们的老板让我们去找那张床,可显而易见,负责这件事的同事恐怕成了叛徒,我们只能靠自己了,只有屋主知道那张床在哪儿,那张床在个很危险的地方,我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只有屋主知道,那地方机关重重,很难进去,可我们必须得闯进去,我们得闯进去把床偷出来,我们就是得这样干。”
“我们这样干是因为我们很有责任感,我们这样干是因为我们很有正义感,那张床关乎着我们的生死存亡,我们得把那张床偷出来,而且,我们的老板对我们很好,我们被它收养了,我们承蒙它照顾,我们得回报它,我们知道,它暂时被床单给骗住了,床单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只得经受一场短暂的分离,不过我们的老板仍心系我们,它把我们当作它的后代,我们把它当作我们的长辈。”
“床单身不由己,它也有个长辈,它也和我们一样,它也是被收养的,我们小时候就常在一起游玩,现在我们长大了,收养它的长辈是另一家公司的老板,常常和我们的老板较劲,床单被派来我们公司,以便里应外合,可它实际上不想这样做,它是很矛盾的,它对我们有意思,我们对它也有意思,也许是你,也许是我,也许我们都对它有意思,我们算得上是情敌。”
“是的,所以我们首先要去把屋主救出来,这是首要任务,较长远的任务目标则是要去到某个只有屋主见过的去处,我们得把里面的床给搬出来,在此之外,我们还得处理好老板和床单身上的事。”
“我找到了件东西。”
抽屉从车座下面翻出了一件东西,“这件东西很神奇。”
“这件东西的确很神奇。”
树枝说。
“这件东西能让我们战无不胜,别的家伙都没有这种东西,一共有两件这样的东西,我们刚好能平分,来,给你一个。”
抽屉把这东西递给树枝,树枝一面接过来,一面补充道:“这种东西能让我们战无不胜,但仍旧需要积累,我们得慢慢来,我们得让这些东西成长起来,这就表示我们还不能直接去找那张床。”
“是的,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们首先要去把屋主救出来,这件事比去找床更容易实现,而且只有先把屋主找出来才能去找床,所以我们不必纠结于该先干哪件事,但值得警惕的是,床单和它的老板可能会来找我们的麻烦,那时候可就不好办了。”
“是的,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们和我们的老板关系很好,或许从表面上看来床单的离间计卓有成效,可实际上没什么用,我们的关系很好。”
“床单也意识到了这件事,它的心思很细腻,它察觉到了这件事,所以它不会亲自来找我们,但它不能不来找我们,它只能让其他家伙来找我们,它不能让一些很难对付的家伙来找我们,一开始不能这样,这样做会引起我们老板的注意,它们现在还不想翻脸,它们一定要在暗地里行动,我们就趁着这时候把这些东西积累起来,好了,我们出发。”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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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枝和抽屉开着车出发了,它们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在追它们,它们一路狂奔,那东西在后面追,它们一路狂奔,那东西还在后面追,它们在城市里穿行,那东西仍旧在后面追,居民们大呼小叫,车子被追来的东西打坏了,它们停了下来,树枝和抽屉走了下去,和追兵打了起来,这位追兵告诉它们它是床单派来的,抽屉和树枝把从车座下发现的东西摸出来,一番鏖战之后它们把追兵打倒了,它们发现这些东西更强大了,它们抱在一起庆祝胜利。
它们要去修车,因为它们的车坏了,它们把车修好了,因为它们把车修好了,在修车过程中,它们发现修车店的老板是床单派来的,它给它们的车动了手脚,只要坐上去就要死伤惨重,修车店老板知道事情暴露了,它和它们打了起来,它们的那东西比之前更厉害了,因此它们也比之前更厉害了,但可惜的是这位老板比上一位追兵更厉害,它们缠斗许久,总算把老板解决掉了,它们的那东西更厉害了,它们也更厉害了,它们把它解决掉了,但车子还没修好,而且还被动了手脚,这可怎么办?这时候,它们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呼救声,它们急忙赶过去,发现是真正的修车店老板,它被关了起来,被绑住了,它们急忙把它放出来,这位老板替它们修好了车,并告诉了它们有关屋主的线索,它们道了谢,开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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