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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瑶坐于榻上,如今她虽并未被关入刑部,但这看似平静的背后,定是波诡云谲。
如今易池暝是指望不上了,只能靠自己走出困境,这星辰公主并不是心机深沉的孩子,为何会如此说呢?
暝王府中,易池暝看着毫无反应的手机:“秦墨瑶,你这东西竟这样不禁摔。”
话落便胸口憋闷,咽喉一阵腥热,吐出一口鲜血,腿上一软,跌坐在凳上,沐阳听见动静,推门而入:“王爷,是血蛊发作了?”
“本王让你寻的解药如何了?”
“王爷赎罪,尚无消息。”
易池暝调整呼吸:“伺候本王更衣,入宫!”
“王爷可是为王妃入宫?”
“更衣。”
易池暝面色阴沉,沐阳看得出他已做了决定。
“王爷,如今星辰公主亲口指认王妃,若王爷此时不与王妃撇清关系,若真的定罪,暝王府定会被连累。”
易池暝的目光冷漠幽深:“你认为秦墨瑶是会被冤枉,而无力反击的人?”
沐阳大悟:“王爷的意思是,王妃定能为自己脱罪,到时王妃不仅是救了皇上的功臣,还是将公主从坟墓里挖出来的功臣?王府也自然是有功的。”
“更衣!”
“是,属下伺候王爷更衣。”
易池暝入宫,便直接去了勤政殿,皇上此时正与七贤王商议国事,见易池暝进来,无任何表情。
易池暝掀袍跪地:“儿臣叩见父皇。”
皇上这才略微抬头,见易池暝额头布满细密汗珠,脸色也难看得紧:“老三,你此时进宫,所为何事?”
“父皇,秦墨瑶为公主诊病,是儿臣授意的,绝非她一人所为。”
皇上这才放下手中奏折,靠在龙椅上:“老三,你可知朕在与你皇叔商议何事?”
“儿臣便不知。”
皇上见将一份奏折扔到易池暝脚下:“不知你就自己看看!”
语气微怒。
易池暝看过奏折,脸色更加难看:“父皇,大梁居然要与星辰和亲?星辰只有十岁,怎可和亲?”
“老三你过来。”
易池暝走到桌案面前,皇上将账簿放在他面前:“你看看如今国库的银子!”
“父皇,银子的事情,儿臣去想办法,断不能断送了星辰的一生,她如果去了大梁,便只能为质,若是大梁皇子……对星辰有所图谋,她怎能活的下去?”
皇上拍案而起:“老三,如今镇守大梁边境的事殷大将军,是你母妃的亲哥哥,如今他军功赫赫,前日刚刚送来奏折,要犒赏三军,你是否想要让他再立军功?”
易池暝此时才明白,皇上不是心疼银子,而是不愿殷怀昌功高盖主:“父皇,如今星辰身体抱恙,断不能和亲,您给儿臣七天时间,解决此事,若不能说服大梁,儿臣愿亲自领兵出征,定不会让星辰落入虎口。”
皇上顿住,七贤王也站起来,看着易池暝许久未说话……
易池暝胸口一阵剧痛,鲜血喷出来,整个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来人,请太医。”
太医院所有太子都跪在皇上面前:“皇上恕臣无能,暝王殿下,体内有大量蛊虫,臣无能为力!”
“皇上赎罪!”
“皇上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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