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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师身体往前微倾,是感兴趣的潜意识动作,“什么益处?”
徐雍墨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道:“您知道的,管治瘟疫向来不是易事,此次泸景瘟疫又来势汹汹,户部恐怕会下拨不少银两。
有儒书在中间,这开支自然由我说了算。”
陈太师状似不感兴趣地开口,“户部下拨的银两,每一笔都得用在正事上。”
“自然。”
徐雍墨道,“只是药方在儒书这,每人需多少药剂能抵抗瘟疫,每支药剂又投入多少药材,这都是我们说了算。
既是我们说了算,户部多拨些银两也是可为的。
正经银两用到正经事上,多出来的那些,不就能……”
后半句徐雍墨没接着往下说——自也没说的必要,因陈太师浑浊的眼陡然迥然如狐。
徐雍墨勾了勾唇角,“当然这些都只是零头。
最关键的,是我们可以借此次机会,将太师的人安插到泸景那里去。”
“您也说自淮漓一事后,圣上多自己选择官员,并且这官员,多是七皇子推举的人。”
徐雍墨顿了顿,抬眼看向陈太师,和陈太师锐利的眼对上,“一介武夫推举的人,哪懂做官之道。
自然是太师门下的学生,更有资格当这个官。”
“太师,您说呢?”
陈太师听完徐雍墨的论述,闭上眼已能看到不少进账。
他睁眼,打太极般地笑,“四皇子若想接管泸景瘟疫之事,当然是自己争取更好。”
“不过,这犀角手串,我就笑纳了。”
徐雍墨起身作揖,“有劳太师,那儒书先告退。”
陈太师点头,后想起了什么又抬手,把婢女叫上来耳语几句后,和徐雍墨说话:
“今日又是这个月十七了,我这有之前圣上给的药,你可服得宽裕些,少挨些疼。”
徐雍墨眼眸一滞,忙开口道:“谢谢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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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奇志按之前徐雍启的吩咐,跟圣上汇报了南疆细作的事。
风声收紧,潜藏蛰伏的,有人藏不住马脚,从水面底下潜出来。
于是一抓一个准。
当日下午,徐雍明将一潜伏的南疆细作抓获。
酉时,徐雍明带着搜出的证据来到翰祁王府。
书房内,徐雍明汇报具体情况:
“从细作那里获取了会散播泸景瘟疫的蛊虫,但他还没开始行动,应是在等上头的指令。”
“那细作是个软骨头,没用多少刑,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都交代了。
他和南疆是单线联系,京都负责与他接头的人是能子安,好像是礼部的一个官员,他来京都没几天,主要任务是送解蛊毒的药方。”
徐雍明把从细作身上搜到的药方呈给徐雍墨看,挠了挠头有些不解,“七哥,我弄不懂,你说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若是散播瘟疫的话,送这药方是做什么的。”
徐雍启眸色略深,“去查过能子安了吗?”
“查了。”
徐雍明脸上有些憾色,“行动不够快,我们的人刚到他府上,能子安已经带着全家人服毒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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