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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子看到阮凝良露出了笑容,便不那么害怕了,于是继续说道:“奴才愚钝,只会说实话而已,看到了什么便说什么罢了。”
“你这个小奴才,真是令我心生愉悦,看你也是个可塑之才,就跟着我回贵和宫当差吧,以后就和迎喜一起在我身边伺候,迎喜,你好好带带他,日后也好帮你分担分担。”
阮凝良说完就离开了。
迎喜看着瘦小的元子,说道:“还不快谢谢上德。”
“奴才谢阮上德抬举。”
元子冲着阮凝良的背影磕头谢恩。
春雨宫。
“主子,主子,出事了,老大人被阮上德施刑了。”
双宝急匆匆地跑来禀报晚舟。
“什么?还有这等事。”
晚舟一听焦急不已,连忙带着双宝赶到了长勤殿。
“陛下,陆侍来了,看样子有急事。”
阿斯说道。
远星看着跪在门外的晚舟,就知道事关重大,不然以晚舟的性格是从来不要求她为他做什么的。
“请进来吧,再热两杯茶。”
远星吩咐道。
晚舟进来直接跪在远星的面前,脸上流露出少有的严肃,“这是怎么了,这么不高兴?”
远星以为晚舟只是闹脾气,语气也轻快愉悦。
“陛下,阮上德对臣父动用私刑,以致臣父重伤,还请陛下为臣妃做主。”
晚舟说着便哽咽起来,他是陆家唯一的儿子,虽深受女帝宠爱,但也没有保护好自己的亲人,内心十分愧疚。
见晚舟伤心至此,远星也不忍,说道:“阿斯,把阮凝良传来。”
不一会儿,阮凝良就带着元子和迎喜一起来了,看见跪在地上的晚舟,他心里就知道怎么回事,但依旧面不改色地向远星请安。
“本王听闻你私自向陆掌事施刑,可有此事?”
远星开门见山。
阮凝良淡定地回答道:“确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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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凝良你好大胆子,你当本王不存在了吗?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本王的臣子动刑!”
远星大怒,上前给了阮凝良一巴掌。
“陛下息怒,臣妃不是无缘无故地对陆掌事用刑的。”
阮凝良为自己辩解道。
“就是我父亲有罪,那也属于前朝之事,理应由陛下受理,什么时候轮到后妃插手了!”
晚舟这次真的生气了,大声地质问阮凝良。
阮凝良根本不理会晚舟,一脸无辜地对远星说道:“臣妃今日去皇陵,想着去祭拜孝德侍,毕竟臣妃与孝德侍情同手足,他走了,臣妃也是伤心至极。”
说着说着阮凝良便掩面而泣,似乎真的痛到心里。
哭着哭着,阮凝良又继续说道:“谁知臣妃到那之后,便看见孝德侍碑前杂草丛生,实为大不敬,便把陆掌事召来询问,没想到陆掌事仗着陆侍在宫中的盛宠,丝毫不把臣妃放眼里,出言不逊,还说臣妃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陆掌事侮辱臣妃事小,对宫规的蔑视,对孝德侍的怠慢是大啊,所以臣妃一时性急,便动了刑,若有不妥之处还请陛下降罪。”
“你胡说,我父亲循规蹈矩,绝不可能做出此事,你欺负我也就罢了,为何还有伤害我的家人!”
晚舟怒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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