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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0002大光头本来还想往那边冲,看到黑洞洞的枪口还冒着烟,脚尖往地上一杵就硬生生停了下来,顺势扔掉椅子高举双手,尽量语气平和的说道:“大哥,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端枪那人没理会大光头,朝着自己被打趴下的同伴扬了扬下巴,那几个人就捂着被打的地方爬起来往那人身后走去,其中一个路过大光头身边的时候,突然一脚踹到大光头的肚子上,大光头当时就捂着肚子像只煮熟的大虾似的蜷缩在地上!
我当时就怒了,可是看到那人手里的短枪,还是咬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毕竟功夫再高也怕菜刀,身手再好也是一枪撂倒,我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犯不上跟一块铁疙瘩较劲。
偷眼看了下郝建的情况,估计是因为他刚才冲过去的时候把椅子举在身前,所以抵消了大部分铁砂的冲击力,再加上两人间的距离比较远,所以胸前的伤口看着血肉模糊有点吓人,实际上都是些皮外伤,虽然人陷入昏迷,但脸色红润、呼吸均匀,应该没什么大事。
心里松了口气,我又起身看向对面端枪那个中年人,行了个抱拳礼朗声说道:“朋友,我们途径此地本无意冒犯,您一上来就给我们见红,好像有点不合规矩吧?”
中年人嗤笑一声,拍了拍手里的短枪冷笑道:“狗屁规矩!
少他吗跟老子套近乎!
在这个地方,谁牛比谁就是规矩!”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
我微微一笑,伸手从腰包里取出一张符纸,心中默念引火咒的同时一抖手腕,符纸便“嘭”
的一声燃烧起来!
“呦?敢情是个变戏法儿的!”
端枪的中年人又是一声嗤笑,身边那三个同伴也哈哈笑了起来,有个长得贼眉鼠眼的家伙吹了个口哨调侃道:“看你玩儿的挺熟练,会不会大变活人啊?”
“古彩戏法儿里可没大变活人这一招。”
我干笑一声,趁着对方大笑的空当,手腕一翻接住飘落的纸灰瞬间碾碎,深吸口气朝着对面“呼”
的吹了过去!
一口气吹完,我掌心的纸灰瞬间变成遮天蔽日的黑雾,直接将对面那四人笼罩其中,只一瞬间青天白日就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起码在那四人看来是这样的,而在我们这些人看来,只是一片纸灰飞出去落在地上,然后对面那四个人就疯了。
首先是端枪的中年人心里一慌下意识扣动扳机,就听“嘭”
的一声巨响,他枪口对着的同伴就应声飞了出去,落地张口喷出一团血雾,捂着被铁砂削去大半的肩膀惨嚎起来!
这人一嚎不要紧,剩下那三人顿时更慌了,另外两个没拿枪的齐齐往后退了一步撞到对方,二话不说就大打出手,端枪的中年人一听有人打架,急忙从腰上扯下来个牛角壶,拇指一推打开盖子就往枪管里倒火药,结果因为太着急,牛角壶撞在枪管上直接脱手,落地“哗啦”
一声摔碎成了八瓣儿!
我转头给苗星仁使了个眼色,他照例反应了一会儿才过来给郝建治疗,然后我去把大光头从地上扶起来,抱着肩膀开始看那伙人窝里斗。
王叔和kiko始终没往这边看,好像根本就没当回事,至于那个服务员早就傻了,瞪着眼睛半天合不拢嘴,我估计他这会儿肯定怀疑自己没睡醒呢!
五分钟后对打的两个人已经双双倒地,而那个端枪的中年人虽然没有受伤,却也已经吓得有点神经衰弱,抱着枪蹲在地上满脸警惕的环顾四周,但我知道他现在除了黑暗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这五分钟大光头也缓过劲儿来,看那端枪的中年人还安然无恙,啐了口痰就抄起椅子走了过去,抡圆了胳膊照着那人后背就来了下狠的,至此四个人全部昏倒一个也没跑了。
见此情景我长舒口气散了法术,转头看向目瞪口呆的服务员问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那服务员还没反应过来,我又问了两遍他才惊醒似的一个激灵,“噗通”
一下跪在地上哭喊道:“多谢您各位的救命之恩啊!
要不是您各位出手,我今天恐怕就性命不保了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等他冷静了一点又继续道:“别扯没用的,先说怎么回事。”
“是是是,我现在就说!”
服务员连连点头,又心有余悸的喘了几口气才开始解释。
原来那四个人是一伙儿逃犯,之前犯了什么事不知道,但他们逃到这附近的时候有点饿了,就来食堂想吃点东西,结果好巧不巧的被服务员认了出来,就在四人准备灭口时我们来了。
四人一看我们人多势众,就没敢再继续动手,让服务员在后面躲着不准出来,而他们则坐在外面假装没事,准备等我们以为没有服务员主动离开后再动手。
这服务员虽然吓得够呛可也不傻,见我们没有要走的意思,急忙改了菜单出来吸引我们的注意,结果我一个下意识反应被对方发现了,再后来的事我们就都知道了。
在服务员解释的时候,大光头已经去车上拿了绳子把那四人捆在一起,那把土制的短枪也被他拿了回来,我稍微研究了一下就弄懂其中的原理,两三米内能把人打的亲妈都认不出来,但超出这个距离也就能听个响儿吓唬人,估计连狗都打不死。
安抚了服务员让他去通知巡防队,另一边苗星仁也把郝建的伤口包扎好了,等了不到十分钟郝建就苏醒过来,看到那几个人被绑在一起当时眼睛就红了,暗骂一声走到旁边,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就来了四个耳光,打完之后那中年人的脸明显胖了一大圈,可还是双目紧闭没有要醒的意思。
我心里暗笑,点起支烟递到那人嘴边幽幽说道:“没看出来你还挺能忍的,不过何苦呢?”
说完等了半天不见回应,正当我准备把烟拿走的时候,中年人终于睁开了眼睛,呲牙裂嘴的活动了一下脸部肌肉,又一探头把烟叼了过去,深吸一口吐着烟雾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兄弟几个好像没得罪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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