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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琪没有跟进院子,而是悄悄地在院子外的一处隐蔽角落静静地等待着。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院子的入口,心中充满了好奇。
他想看看阿健接下来会去哪里,毕竟阿健来到他堂伯家,虽然这一行为有些蹊跷,但目前也不能确凿地说明什么问题。
然而,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没等多长时间,估计也就四五分钟的样子,院内就传出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那声音着实不小,尤其是阿健的声音,兴安方言本来说话就显得声大,好好的话听起来像在吵架,而这吵架的话更是在各个角落都听得清清楚楚。
“塞你母,阿枪,你别给我来这套,你要的瓶子我给你拿过来了,这一千块钱休想要回去,为了这一千块钱,我连爹都认了,你现在和我说这瓶子不对,怎么不对?我拿着就直接来你这,哪都没有停留。”
院内传来阿健愤怒的骂声,陈天琪想听不见都难。
这些话直接证实了陈天琪心里的猜想。
在陈天琪的记忆里,上一世他的这个堂伯也是在这一段时间全家搬去市里,买了好几套房子,还开了个小厂,说是小作坊可能更贴切,两台车床给人加工。
估计这钱应该是卖了陈天琪家里的那个瓶子得来的。
“阿健,地瓜烧,你少给我装糊涂,你不定把真的瓶子给藏起来,拿个假的过来糊弄我,这瓶子就是个最廉价的工艺品,都不用仔细看都知道,你赶紧把那个瓶子交出来,否则我跟你没完。”
陈建枪手里拿着那个用脱漆剂已经脱掉油漆的瓶子,愤怒地说道。
他气坏了,认定阿健跟他装傻充愣,既骗走了他的一千元钱,又把真瓶子给藏起来了。
越想越气的他,不自觉地就开始伸手推搡起阿健。
阿健的个子矮,比陈建枪矮了半个头,也没有陈建枪强壮,在陈建枪的推搡下不自觉地后退,结果被一块石头绊倒在地。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坐在地上的阿健此刻火气上头,他抄起边上的扁担,劈头盖脸地就打了过去。
这一下阿健用了全力,陈建枪也没有防备,看到扁担打过来,只是侧了侧头,身子没怎么移动。
朝脑袋过来的扁担没打到头,却打到了左后侧脖颈上。
这么足的力道,陈建枪一声没吭,两眼一黑就向前倒地了。
这可把阿健吓坏了,他连忙扔掉扁担,把陈建枪翻过来,扒拉几下还叫唤几声,可陈建枪一动不动。
阿健的手都在发抖。
他看了看陈建枪家,今天为了这个瓶子,陈建枪把家里的老婆儿子都给支走了,所以屋里空荡荡的没人。
阿健想把陈建枪拖进屋里,可他实在拖不动地上的陈建枪。
又拍了几下陈建枪,看依旧没有反应,阿健赶紧三十六计跑为上计。
他跑到院门口,看院外没人,就把院门一关,跑了。
陈天琪已经了解了事情的过程,也没跟着阿健,至于进院看看更没那个想法,省得没事找事引火烧身。
回到家的陈天琪拿出那个刷红漆的瓶子,开始犯愁了。
该怎么处理这个瓶子呢?估计这应该是个什么古董之类的瓶子,陈天琪不懂,也没有收藏这个爱好。
卖了吧,陈天琪没有卖古董的门路,而且这个时候的陈天琪也看不上这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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