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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凡人。”
苍恕在神识中传音,“看来这里是凡间。”
壮汉抬头望了望天,自言自语道:“雪总算停了!
不过如此厚的积雪,不知村长家的肯不肯赁车……”
这么多仓鼠连带着笼子都要一起运到集市上,哪怕这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也是得赁个车来的。
这汉子边想边走近那堆仓鼠笼,等到他看清了被他堆在最顶上的那个笼子里是个什么情形,不由怒吼道:“谁又把两只仓鼠放一个笼子里了?!
小宝,是不是又是你干的?”
话音刚落,屋内又出来一个白净的稚童,他走得还不熟练,跌跌撞撞,见那汉子发火也不害怕,反而拍着手笑起来,咿咿呀呀地叫道:“生宝宝!
生宝宝!”
“生什么宝宝!
我不过前些日子提了一嘴,你怎么就记住了!”
那汉子无奈道,“昨天都死了一对了,仓鼠这东西不能合笼,会互相咬……唉,算了,我和这周岁的孩子解释什么,你又听不懂。”
他蹲下来,给那孩子擦了擦脸,试图教导:“不要再乱碰院子里的东西了,知道不?还好这一对没打起来,少卖一只咱们碗里都要少一口饭的,懂不?”
孩童懵懂地睁着大眼睛看他:“生宝宝,卖,卖……”
原来他也是想帮衬家里。
那汉子心中一软,将孩子抱起来:“别待在院子里,天寒地冻的。”
屋主抱着孩子回屋了,笼子里的黑白毛团看着合上的门,久久无言。
静了好半晌,苍恕说:“嗯……原来我们是仓鼠啊。”
第5章解说
苍星垂没好气道:“说点我不知道的。
仓鼠是什么东西?”
“最近百年里凡间衍生出来的一种小兽。”
苍恕说,“几十年前,凡间一个大国发了鼠疫,几乎要亡国,我为此降下过一次神意……”
“我说慈悲神怎么在无间之渊里打得那样吃力,原来是独自支撑神庭之余,还要时不时用所剩无几的神力去庇护可怜的凡人,舍己为人,真令我辈汗颜。”
苍恕在无间之渊里就已经习惯了苍星垂来得莫名其妙的脾气,他忽略了这句阴阳怪气的话,继续道:“那时候我就发现了这种没见过的鼠。
后来召了和合神君来问,他告知我他的苍生谱中确实有这种小兽,名为仓鼠,是这百年里新收录的。”
苍星垂讥讽道:“真难得,和合神竟还有好好回答别人问题的时候,慈悲神君就是不一样。
如果我没有记错,大战时他也并没有站在你那一方,你当年对我喊打喊杀,现今对我刀剑相向,怎么原来这万年里跟他亲亲热热?莫不是你们有私情?”
苍恕虽无心无情,但天性宽和,他生而尊贵,可极少出口训斥他人——当然,也极少有人敢当面对他这样说话。
故而,他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你……你怎么如此污蔑别人!”
若是换了其他任何一个天神来说这话,苍恕都会淡然宽恕他,偏生就只有苍星垂……不,不对。
苍恕一愣,为什么他偏忍不了苍星垂这样对他说话?
“这地方……似乎有些古怪。”
苍恕不安地说,“我好似有些稳不住心神。”
苍星垂不屑道:“有什么古怪的?无间之渊里聚集了人鬼两界中最凶恶的怨气,会催大恶念,稳得住才古怪,没听说去过的凡人都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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