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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常年在宁绥两地行走,知道贺兰是蒙古语,意为“骏马”
,南北绵延、千岩万壑的贺兰山真像是一匹纵横驰骋的骏马呢!
那一座座争相耸立的峰峦活脱脱就是颈背上的马鬃。
此时正值晌午,太阳把银子一般锃亮的光焰倾泻下来,贺兰山顶上终年不化的冰雪也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闪耀,初来乍到的人会以为它们是遗落在山顶的宝物呢。
若是在平日,这司空见惯的景象并不会令张荣贵有任何触动,但此刻他的头脑仿佛被那冰雪的闪光击中了一般,他蓦地忆起了十多年前的一个傍晚自己目睹的怪事情,并且忆起了当年的那些神乎其神的传言。
“自古天无绝人之路,难道说我的出路就在每日俯仰可见的贺兰山上?”
想到此处,张荣贵猛地打了个激灵,心脏也开始像战鼓一样击打着胸膛。
在一种难以抗拒的力量的驱使下,他风风火火地跑到附近镇里的崔半仙家中。
崔半仙瞎了一只眼睛,他自称是阴阳眼,平日里靠给人测算流年、占卜吉凶、相地堪舆为生。
作为走南闯北见过些世面的生意人,张荣贵平日里不大相信崔半仙的这些营生,然而眼下事关重大,他还是决定卜上一卦。
“测流年,批八字,相五行,看风水,断吉凶,不准分文不取。”
崔半仙用一只眼睛努力端详着登门的张荣贵,半文半白地说道。
张荣贵稍稍犹豫了下,开口道:“我近日想到贺兰山顶上一趟,还请半仙给测个吉凶。”
崔半仙双眉微蹙,轻轻捋着自己的山羊胡子说:“那贺兰山顶上冰封雪盖,终年不化,着实危险,莫说是人,就是腿脚伶俐的岩羊也极少登攀,客官到那里有什么要紧事吗?”
张荣贵不便吐露实情,只好搪塞道:“家父多年前殁于山顶上,正因山高路险,这些年来未曾上去祭拜,我近日不知何故接连梦见他,因此想上去烧些纸钱。”
这番谎话编撰得过于勉强,张荣贵脸上的表情也就明显不自然。
崔半仙虽然只有一只眼睛,但这些年来这只眼见到了太多的因为灾祸、疾病、赌博、吸大烟而走投无路的人,早就练成了火眼金睛,基本上求卦者的所思所想他都能猜个七八分准。
从张荣贵的一身穿戴上和满脸愁容中,崔瞎子就猜出了这人就是刚刚被土匪郭栓子绑了独子的张家老财,他也猜出来了对方的真实意图,什么家父殁于山顶多半都是信口胡诌,被郭栓子狠狠敲了一笔,他这会儿定是病急乱投医,逢庙烧香,实在没有别的法子了。
当了半辈子半仙,崔瞎子早就深晓察言观色、顺其心意、投其所好才能赚个仨瓜俩枣,于是他装模作样地推算了天干地支、天德月德和皇历宜忌,又煞有介事地为张荣贵相了面,摸了骨,而后提笔蘸墨写道:贺兰山势压边尘,
斗柄横斜坠流星。
一朝登上千仞顶,
拾得黄金四万斤。
见到崔瞎子写的这几句偈语,张荣贵既惊又喜,他佯装镇定,开口问道:“还请半仙给明示其意,我这趟山顶之行到底去得去不得?”
崔瞎子摇晃着脑袋答道:“不畏山高,祭奠先人,这是大孝,也是大德啊!
大孝之人必得其位,大德之人必得其禄,客官此行必有意外之获,必将得偿所愿啊!”
听到此言,张荣贵激动得险些掉下眼泪,他咬咬牙取出一枚光灿灿的大洋交给崔瞎子,竖起一根大拇指说道:“半仙真乃高人啊!”
而后迈步走出屋子。
张荣贵马不停蹄地做了准备工作,满心欢喜的他不知道的是,自打他迈进崔瞎子的屋门起,他的性命便开始了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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