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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有些逆光,我没能第一时间看清他的五官。
只看出他挺瘦高,而且衣品特别,穿了件一半玫红、一半浅蓝的潮牌T恤,外加纯白色的修身裤——很少有男生会选择这样明艳的配色,很容易显得幼稚或轻佻,但搭配他还挺合适。
如果同样的搭配放在某位“土肥圆”
身上,那将是一颗花里胡哨的彩蛋。
这是个阳光干净的男孩子。
他的眼睛很亮,当和我四目对视的一刻,他的脸红了一下,我也是。
“医生,您好。”
他坐在窗边的一张沙发椅上,我坐在他对面。
“您好。”
我说,“你喜欢什么样的音乐?”
这个问题同样来自潜意识——每当陌生病人进门,我都先问他喜欢什么音乐,合适的环境可以帮人打开心扉。
他没有开口,静静地聆听正在播放的曲调,说:“现在的歌就挺好,叫什么名字?”
“门德尔松的《威尼斯船歌》。”
我说,“你的名字?”
“我叫齐楚。”
我的心颤了一下,记忆深处,某扇紧闭的门似乎被推开了,“齐楚、齐楚,这名字,似乎是我?”
无数奇异、纷乱的念头涌了出来,“我正在和‘我’对话?那么‘我’又是谁?”
思绪混沌成一团乱麻。
很快,更“诡异”
的情景出现了——我感觉自己的嘴唇动了两下,声带摩擦,却听不到声音,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我的语言非但无法被耳膜接受,甚至脱离了大脑的掌控,接着,他也开了口,同样寂静无声。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奇异:就像是这个梦境世界被按下了静音键,我和他,不,我和“我”
,在进行一场沉默的问答,我不知道这问答的内容,只能确定这是一场不太冗长、氛围融洽的对话。
他偶尔皱眉,表情数次陷入迷茫,但也笑了好几次,准确一点说,是三次,第一次只是嘴唇牵动的浅笑,第二、第三次,他都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
当他最后一次微笑时,结界忽然破碎,一切回归正常。
他站起身,看着我,伸出右手,说:“谢谢。”
我与他握手,对视。
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温暖的手掌将我的手包裹其中,他握手的力道很温和,不重不轻,既不显敷衍,也不会让异性生出被揩油的不悦——在某个瞬间,我甚至希望他多握一会儿。
梦中的我思绪更乱了,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明亮的房间里弥漫起一些旖旎的、浪漫的雾霭。
时间仿佛凝固了,我忽然生出一个念头,那就是永远留在这个梦里,不醒来,不离开。
然而事与愿违。
我醒了。
外面天色大亮,居然已是中午。
我从床上跃起来,打开手机记事本,将脑子里记得的梦中的一切都记了下来。
是的,我又做梦了,依旧是“第二人称”
。
梦里的“自己”
,是一个美丽、温婉的心理医生,更重要的是,在梦里,她挺喜欢我,即便只是一面之缘。
只有长得难看的人才会怀疑一见钟情。
如果没有前一晚的诡异经历,我绝不会因为一场“美梦”
如此激动,然而几小时前,我做了一个同样“第二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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