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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库克领主闻到了敌人的弱点,发出咯咯的笑声。
在目睹瘟疫鼠王纳垢里奇奇妙的力量后,他把自己的眼睛从眼眶中抠了出来,法术给了他视力。
现在,司库克领主空洞的眼眶看到世界是红色和绿色的波浪,绿色的波浪在不停的碾压着红色的波浪,他的法术就像大角鼠的圣痘一样缓慢而持久,他用他阴险的邪恶法术啃噬着精灵玩意的防御。
他没有将次元石燃料的力量投入到一次浩劫中,相反,他制造了一连串致命的法术,使精灵玩意手中剑的力量达到极限。
眼看眼前的热血种逐渐支撑不住,无法释放法术的特亨霍因准备冲上去加入战斗,他身为蛇神索提戈的神选,他与斯卡文鼠人的仇恨是永恒的,他要做他该做的事情,就像曾经做过的无数次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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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
看着从身旁走过跃跃欲试的特亨霍因,库·迦伸出众神之手的爪子把特亨霍因拦了下来,面对这位曾经一起并肩战斗过的战友不解的眼神,他冷冽地说道。
库·迦在看到司库克领主这一刻仿佛看到了什么,他感受到了大计划、命运和古圣的指引。
特亨霍因没有理会库·迦,就在选择继续上前的时候库·迦的众神之神紧紧地抓住他,并对他摇了摇头,随后就松开了众神之手,以不符合体型的极快速度,绕过了身前的热血种。
正在冲向司库克领主的哥罗克感知到了什么,他停下了脚步,调整了站位把世代之盾调整到一个完美的角度。
快速向哥罗克移动过来的库·迦踩在了世代之盾上,随着哥罗克用尽全身力气的推离,他就像一颗炮弹一样,以极快的速度从半空中砸向了司库克领主。
司库克领主这会已经把另一颗次元石假眼吞进了口中,正当他准备念出充满死亡的咒语时,他看到了正以极快速度向他冲来的蜥蜴玩意,他的本能告诉他眼前的蜥蜴玩意与他有一种奇特的联系,他感受到了眼前蜥蜴玩意的危险,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他再次空洞的眼眶怒视着库·迦,他举起爪子,爪子上闪烁着邪恶的能量。
一声蛙鸣穿透了休息室的墙壁,穿透了在场蜥蜴人和杜鲁奇的灵魂,但司库克领主豁免了这次打断施法,他的法术成功的施展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的次元石味道,为他的的邪恶法术提供燃料。
邪恶的魔法穿透了保护库·迦的符咒,穿透了黄金铠甲。
他的身体被邪恶的魔法撕裂和割伤了,他没有发出大声喊叫或咆孝挑战,他也没有以某种光荣的战斗姿态来宣示自己。
他所做就是在地板上踏了一下,然后再次扑向司库克领主。
司库克领主以一种邪恶的活力移动得更快,挥舞着凋刻有大量鼠人语符文的蜘蛛木腐坏之杖,连枷一样的腐坏之杖顶端悬挂着香炉,从中散发出恶臭的气体。
香炉的金属尖头上涂满了各种瘟疫,以至于造成的伤口最终都会引发感染,沉重的尖刺香炉被司库克领主用力的晃动着,他的周围形成毒瘴后香炉轰然砸下,有呼吸的东西很少能在致命的接触中幸存,只有极少数的幸存者能够活到亲眼看见他们的伤口腐烂的时候。
司库克领主在毒气形成的绝对领域中翻腾着,像一条鳗鱼一样在其中滑行、蠕动,然而他没有考虑到眼前蜥蜴玩意的奇特左手。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当库·迦吸入这种令人作呕的毒气时,他都能尝到自己的血和胆汁的味道。
他意识到战斗持续得越久,毒气就越会侵蚀他的力量。
他当机立断的伸出他的众神之手,抓住了在他身前摇晃的香炉,香炉发出了难听的撕裂声音,随即就被众神之手碾碎压扁了。
香炉里面的毒气足以杀死一只成年的恐蜥,这时从赫斯欧塔烈阳战旗中发出的灼热光线净化了空气。
即使在失明的情况下,司库克仍被战旗散发的纯净能量所震撼,反应过来的他知道已经不可为了,他准备打开逃生卷轴,口中才开始念出第一句话。
这时,库·迦趁司库克领主分神之际用尊神塔兰克斯拉战矛洞穿了司库克领主的胸膛。
司库克领主念到一半的话语嘎然而止,他举起被刺穿的司库克领主,大声咆孝着。
随后,邪恶也席卷了库·迦,他跌跌撞撞地跪下,丢下尊神塔兰克斯拉战矛和被刺穿的司库克领主。
灾祸领主维玛兰克斯凭空出现在了司库克领主面前,它看到自己心爱的瘟疫领主插在库·迦的战矛上,怒火中烧。
它张开血盆大口,像一个黑暗的地狱深坑一样张着嘴,喷射出污染的呕吐物。
随后它跳到了司库克领主的身边拔出了战矛,一边吟诵疫病魔典上的咒语,一边揉着司库克领主胸口裂开的口子。
很快,司库克领主的伤口长满了新的肿瘤,新的肿瘤封住了伤口。
灾祸领主维玛兰克斯抱起他,消失在一片黑暗中。
然而……这一幕并没有出现。
现在是帝国历2019年,而不是500多年后,大漩涡还没有被瓦解,凡世间的魔法之风不足以支撑一个灾祸领主这样的肆意妄为,出现在这里把司库克领主半死不活的身体带回斯卡文魔都复活。
而且,奎扎的魔法之风一直在被抽出去,达克乌斯判断应该是他们战斗的时候,那个可能存在的纳垢军锋在作什么妖,很大的概率在开启传送门,把混沌魔域的纳垢军团传送过来,所以外面的史兰领主们才选择抽干奎扎的魔法之风,这也导致了休息室里的战斗变得这么被动。
“那个丑陋的可憎之物被大角鼠祝福过!”
达克乌斯简短的寻思一下,就没有再理会,反正都胜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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