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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迁率先摇头晃脑地吟诗一首,其词句华丽,音韵和谐,引得众人纷纷出声称赞。
他随后将目光转向叶峰。
“不知太子殿下可有惊世之作,能让我等大开眼界?”
叶峰缓吟道:“春风拂柳绿,夏雨润花红,秋霜染枫叶,冬雪映梅容。”
此诗一出,众人皆惊叹不已。
然而,张迁脸色微变说。
“不过如此罢了,平平无奇,毫无新奇之处。”
秦秽说道。
“张公子此言差矣!
太子殿下此诗意境优美,对仗工整,韵律和谐,岂容你如此随意贬低?”
张迁冷哼一声。
“你又是何人?竟敢在这诗会之上多嘴多舌,大放厥词?”
秦秽回应道。
“在下秦秽,不过是一介普普通通的书生,但我虽人微言轻,却也懂得是非曲直,懂得尊重他人的才情与佳作,张公子如此肆意贬低太子殿下的诗作,实在有失风度。”
张迁面露嘲讽之色。
“无名之辈,也敢与本公子争论?你有何资格?”
秦秽回击道。
“名声大小并非衡量才华的唯一标准,张公子如此以名取人,仅凭身份地位来评判他人,未免太过狭隘,太过短视,真正的才华与品德,不应被身份所束缚。”
这时,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站了出来道。
“这位秦公子所言在理。
诗词之妙,在于才情,在于意境,在于作者内心的真情实感,而非仅仅取决于身份地位,张公子,你应当虚心一些。”
张迁一时语塞,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反驳,只得愤愤地瞪着秦秽。
诗会结束后,叶峰与秦秽并肩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今日多亏有你仗义执言,否则那张迁还不知要如何嚣张跋扈,肆意妄为。”
秦秽笑道。
“叶兄过奖了,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那张迁实在是太过张狂,目中无人,我实在是看不下去。”
叶峰说道。
“那张迁向来心胸狭隘,恐怕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你日后可要多加小心。”
秦秽说道。
“叶兄放心,我不怕他张迁使什么阴谋诡计。”
然而,正如叶峰所料,那张迁果然怀恨在心,决定伺机报复。
数日后的一个夜晚,秦秽独自一人走在归家的小巷中。
突然,一群黑影从暗处窜出,将秦秽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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