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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以前她会问出来。
今天,有点不想管别的事。
咔哒一下,上了锁。
袁天罡透过缝隙看到不良帅摸了摸下巴,无声道:“安静点。”
袁天罡后悔为什么躲柜子里,行动自由的时候,他应该立刻离开的。
现在又拿刮胡子的事威胁他是吧,好,他安静,然后报复地把碎渣往肉里按,还没按多深,手腕一抖,这触感,他俩抱上了,还是公主抱。
这混蛋真的准备……
看来今晚相当难熬了,袁天罡扯了件衣服罩在自己头上,想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当无事发生……当然不可能,除了视觉,感受都会同步的。
袁天罡靠着背后的木板滑着蹲了下来,彻底自暴自弃了。
不良帅当然也能感受到他的心跳,手上疼痛,背后抵着东西,不过他反应轻微,巧儿又害羞着,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
他把人轻轻放在床上,乌发散在榻上,这一次没有断发明志那回事,铺陈开来,她像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因酒而生的红晕格外娇艳。
不良帅摸了摸她有些发烫的脸,问:“现在想好我们是什么关系了吗?”
“嗯。
想好了。”
她侧了侧头,还是伸出胳膊扣着他的脑袋压了下来。
良久唇分,牵扯出的暧昧银丝和剧烈喘息昭示了二人刚才吻得有多激烈。
不良帅拨弄了一下她的发丝躺了下来,想把她娇羞的样子看得更真切些。
樊巧儿却勾着他脖子顺势跨坐在了他身上,解开了他的前襟,左手手指手指顺着腰往上划,蜻蜓点水似的触碰不死药凸起的灼痕,引起一阵颤栗。
她知道这是他长生的象征,那么这些是什么?
右手抚上了他胸前纵横交错的伤痕,有些像被木石砸中划伤,有些像是某种灼伤边缘留下的裂痕。
这些伤看起来很淡,是很久以前留下的吗?
不良帅说只要他不想,没人可以伤到他,那他是怎么受的伤?
不知不觉樊巧儿竟问出了口。
“为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去救人。”
不良帅将她垂下的几缕发丝勾到她耳后,爱恋地弹了弹她的小耳垂。
“哦。”
她俯身亲吻那些伤痕,从颈肩往下,发丝拂过,鼻尖是她的香气和桃花的味道,他喜欢她的气味。
下次一定要在她床上。
樊巧儿想起听到的他和姐姐的谈话。
前面的没听到,猜也知道姐姐大抵是想把自己嫁给他,听到的是:
“秘密。”
“那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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