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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南暻处境有多差,你知道么?”
满满一脸茫然,裴肆从未在她面前详细提过自身处境。
“什么意思?阿肆哥哥在南暻怎么了?”
造此一劫,萧燊后悔以前针对裴肆,但男人之间又说不出什么弥补赔偿的话,只是他察觉出裴肆似乎对什么都没有放在心上,唯有望向满满时,那淡漠冷清的目光才会像树端上忽然照过阳光的雪,慢慢融化。
他厚着脸皮自认是过来人,再加上小时候见他们二人相处比谁都亲近,觉得自己窥得的是真相。
见他不说话,满满推了推他的胳膊,“说呀,六表哥。”
他沉吟片刻,看了半疑半忧的满满一眼,若有所思。
“裴肆回了南暻,先是被追责裴钊之死,然后被潦草封王。
说来也巧,他的封号也是‘恭’,不过,怕不是我这种内务府拟定的,而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吧,毕竟……既在南暻都城无御赐府邸,又未给分毫赞誉赏赐,然后便被南暻皇帝以莫须有的名头赶至边境。”
一切都匆忙又敷衍,裴肆就这么像被打发一个麻烦一般,才刚回家,便被他的亲生父亲驱逐千里。
萧燊如今对什么都无所谓,提起封号也言语淡淡。
可看似平常的事,放在裴肆身上,可能就是很重的打压。
满满的细眉缓缓蹙了起来,忽然觉得自己好过分。
裴肆收到萧靖丞的信赶来大裕,是为了她;她分明知道裴肆凄苦的身世,而且是对方亲口说给她的,却光顾着忙东忙西,未分出半分心神给他,反而对方在这段时间一路陪伴保护,帮她出谋划策、四处奔波。
六表哥三言两语将裴肆这些日子的经历概括,其中的辛酸却不为人知。
谁知道离家十数年、毫无勖助的阿肆哥哥是如何艰难破局的呢?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见满满的神情明显低落下来,带着自责与内疚,眼中又藏着茫然与无措。
“若不是我这儿离南暻近,怕是也没法知道得这么详。”
萧燊顿了顿,突然故作困扰道,“不过他也给我惹了些麻烦。”
“他怎么可能给你惹麻烦?”
满满瞪着他,一脸不信,活像他负了裴肆似的。
“谁叫他一表人才还足智多谋?我手下好些官员没见过他,以为他是我的幕僚,或是上京来的少爷,纷纷起了给他说亲的心思,就这么几天,找我打听他的,找王妃推荐自家待字闺中的女儿的人,简直络绎不绝。”
满满愣住了,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怪怪的感觉。
萧燊余光瞥到她茫然懵懂的眼神,心中先是稀奇,后是恍然。
她像是大雪中一只从洞穴中探出脑袋的幼兽,第一次见雪,分辨不清轻飘飘的雪花落在额上时的力道,究竟是爱抚还是震慑;亦分辨不清自己对于这新奇的触感是喜欢还是别的。
萧燊随即一摆手。
“不过想也知道,都成不了,先不说他的身份,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心中有人。”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满满。
满满一阵局促,张口想说点什么,越说越小声:“我这次来南方是为了找人的,找到了人以后,我便要……”
一时也不知是说给他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萧燊好笑,“我还没说他心中有谁,你急什么?”
他还以为满满的话是托词。
虽终于发觉逗小表妹好玩,但他欠了人情,也想帮帮裴肆,眉心一动,便转移话题。
“如今虽然情况大多安定了,但大裕如今正值多事之秋,粮食短缺。
我一直发愁,在新的赈灾官到来前,怕是粮食便不太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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