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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疼……江北邻,你放手。”
沈禾终于无助地哭出声。
手指的力量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正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地检查。
没有任何爱欲,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令人难堪。
她觉得自己成了江北邻战砧板上的鱼,正被一把刀来回翻滚,即使渗出冷汗也换不来任何怜惜。
“别动。”
大概是她挣扎太过,江北邻终于不耐烦。
胸膛将沈禾牢牢压制,领带在她腕间缠绕几圈。
像手术台上冰冷漠然的机械,不悦地加重了几分力度:“放松。”
“江北邻,你放手,不要再这样……”
沈禾哭得比第一次更加绝望,手腕挣扎出火辣辣的刺痛,双腿不停扑腾,身体因为羞愤而剧烈地起伏,哭声近乎不可闻:“别这么对我……”
。
终于,江北邻发现了她的异常。
他烦躁地擦手,并未对自己的检查做出任何总结,反倒用气味浅淡的手捏着沈禾下颌,冷硬逼问:
“为什么要哭,你不是应该很熟悉。”
深邃的眉眼薄冷漠,声音带着刀,将沈禾贯穿。
她的心脏仿佛被刺破了口子,正在漏着酸涩的风。
眼泪濡湿床单,她脸上泪水与冷汗混杂,眼神空洞麻木,却在江北邻触碰她时反抗异常拒绝,拼命向后缩。
“别碰我。”
初时的愤怒已经消散,江北邻平复下来,闭了闭眼,心中懊恼自己的失控。
不该为一个毫无感情的床伴失控。
尤其是怒火……他不需要在乎沈禾的过往,那与自己没有半分关系。
室内沉静下来,只有沈禾时不时细弱地啜泣。
在哭声也几乎消失之前,江北邻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他长出一口气,神色如常解开领带,分明是旖旎的场景,却做起来游刃有余,而后嗓音平缓道:
“我只是希望你能说实话……以前的经历,我给过你机会。”
但却在一天内被轻易揭穿。
他看着身体蜷缩的沈禾,垂眸警告自己,他不过是气愤自己受骗。
于是坐在沈禾身边,用谈判的冷静姿态,重申道:“只要你说实话,我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沈禾吸了吸鼻子,低着头默默为自己穿衣服,语气同样冷静:“江先生还做吗,不做的话可以走了。”
“沈禾。”
他不悦地皱了皱眉:“我在问你话。”
“真可笑。”
她嗓音沙哑,但已经止住了最开始的啜泣,带着嘲讽,与江北邻针锋相对:“江先生身为床伴,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宽了吗?”
她起身时踉跄一瞬,咬着唇原地顿住,却在江北邻试图搀扶时很快站稳。
尽管沈禾在竭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双眼依旧通红,脖颈倔强地挺着,目光定定看着江北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也没有义务告诉你这些,如果江先生今天没有别的事的话,可以离开了。”
说到这,她花瓣般的樱唇勾了勾,自嘲道:
“如果江先生喜欢这种方式,下次不需要找什么检查身体的借口,反正您出钱,我出人……怎样都行。”
“沈禾。”
江北邻平静的心绪再次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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