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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靠东的雅间门口,袁颐鸣停下脚步,伸手轻扣了三下门。
门开了,开门的是个婆子。
她打量了袁颐鸣一眼,让开身子:“袁大人请进!”
袁颐鸣看不见雅间内,等他走进去了,才看清,里面是位贵夫人,三十八九岁的年纪,身着一件对襟广袖的深紫色织金长裙,质地柔软顺滑,裙摆上用金丝绣满了繁复华丽的花纹。
端坐在雕花梨木椅上,坐姿优雅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傲慢。
头微微上扬,看人时似乎眼神从眼角向下睨视,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那笑容并未到达眼底,只是一种习惯性的高高在上的表情,似是在表示她的纡尊降贵。
袁颐鸣并不认识她。
但他还是礼貌地行了一礼:“这位夫人好,敢问夫人是谁?不知道约在下前来,有何见教?”
“呵,状元郎,几日前你到侯府时,可不是这样的态度!”
袁颐鸣目光微动:“您是威远侯夫人?”
那婆子在一边笑着说:“夫人,袁状元真是聪明,竟然真的猜到了你的身份!”
田佳滢打量的目光落在袁颐鸣的身上,说:“果然是个一表人才的状元郎,前途不可限量啊。”
袁颐鸣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虽然上次在威远侯府被那位二小姐着实羞辱了一顿,但他都忍了下来,毕竟是他没弄清楚情况,闹了笑话。
但这位威远侯夫人又找他干什么呢?
他刚才已经问了,但对方没答,他也就不再问。
“袁大人请坐!”
袁颐鸣在对面坐下来。
田佳滢笑着说:“听说上次你去过威远侯府,不过那时我恰好不在。
听侯爷说,你是来向曦宁提亲的。”
“在下当时不知颜大小姐已经出阁,多有冒昧!”
“也不算什么冒昧,不知者无罪嘛。”
袁颐鸣见她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说正题,不由轻轻蹙了蹙眉:“夫人有什么事还是直接说吧。”
田佳滢笑起来:“袁大人真是心急,喝杯茶慢慢说!”
见袁颐鸣面色已有不耐,她说:“你与曦宁在乡下是青梅竹马吗?”
“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乡下农人,哪有什么青梅竹马一说?不过是有几面之缘罢了!”
“你不是说,曦宁资助了你?”
袁颐鸣说:“颜大小姐心善!”
田佳滢笑了一声:“袁大人才是心善,不愿意人想得太坏。
你怎么知道,她当时资助你,不是因为她觉得你前途无量,所以提前示好呢?”
袁颐鸣脸色不悦:“夫人说的哪里话?她是威远侯府的大小姐。
我即使高中状元,也不过一个六品小官,她哪里需要向我示好?”
“袁大人这么说就不对了!”
田佳滢似笑非笑地扫视他一眼:“那时,她身在乡下,可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于一个乡野女子来说,一个可能中状元的书生,不是她最有希望攀上的大树吗?”
袁颐鸣沉下脸:“夫人慎言,我相信曦宁不是这样的人!”
田佳滢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浮在面上的热气,却并不急于饮用,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着袁颐鸣,缓缓说:“我知道,她在袁公子面前所展现的,一定是很好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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