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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噙霜咬牙切齿,恨不得啖其血吃其肉,“我们本来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就是那两个蠢货,功亏一篑!
若等老爷回来,那卫恕意必然告状,现在的情形难保紘郎不会信她,就算不全然相信,人摔倒了去查,也难保不会查到我们头上!”
林噙霜一通分析,觉得现下的情况对自已很不利。
突然,林噙霜眼神一厉,她狠绝的说道,“雪娘,不若我们一不做二不休。”
说着还拿帕子擦过脖颈。
周雪娘微微抬眼看到林噙霜的动作,心领神会,“可是小娘,那院子我们现在可插不进手,被她们箍得严严实实的,里头的人不出来外头的人进不去。”
林噙霜漫不经心笑了下,“我们当然进不去也无须进去,朱楼和绿萝的老子娘和兄弟姐妹不是在吗,让他们去找,不信她们不出来。”
她笑着说着狠毒的话。
“奴婢明白!”
周雪娘说完就退出去。
“小娘,朱楼的娘和绿萝的姐姐在院门外,她们家里给她们寻了亲事,请带她们回去相看。”
明熙一听就知道是林噙霜坐不住了,眼瞅着盛紘归期将至,要动手了!
“不准!
就说我们院里刚添了小少爷,朱鹂为了救我又伤了,本就人手不足,现在更是恨不得一个人当两个人用,什么时候不能相亲,怎么就要等我们最忙乱的时候,问她们安得什么心?”
鹦鹉领命退去。
鹦鹉走到院门外,就冲着那二人抬高了下巴,“二位请回吧,我们院子里现下正忙乱缺人手的时候,朱楼和绿萝是我们小娘的左膀右臂,我们小娘随时都要喊她们的,她们可不能随意离开小院,不然我们小娘见不到人可是要耽误事的。”
那二人见鹦鹉态度倨傲,又不肯放人出来,老的那个就嚷嚷起来,“鹦鹉姑娘不知道是耍的哪门子的威风,不就是卫小娘生了个儿子,养的大养不大还两说呢,我们的长枫少爷可是已经读书的年纪了,孰轻孰重鹦鹉姑娘可要好好掂量掂量!”
鹦鹉根本不吃她那套,她还是大娘子房里出来的呢,“说来也对,孰轻孰重大娘也要好好掂量掂量,我们长柏少爷可是大娘子嫡出。”
老的一噎,倒是忘了这丫头是大娘子那头送来的,老的落败,小的上,“鹦鹉姑娘哪的话,两位少爷都是老爷的儿子,都是我们的主子,我们都该敬着的。
林大娘也就是太着急女儿的亲事才口不择言,让鹦鹉姑娘见笑了。
我们今日来,就是想把绿萝和朱楼带出来跟男方相看一眼,不会耽误事,鹦鹉姑娘挑个空闲的时候让她们出来就行…”
小的还欲再说,被鹦鹉打断,“大娘和这位姐姐家中不知急些什么,朱楼和绿萝都是水灵灵的大姑娘,相亲也不急在这一时,这冬日衣裳穿的那样厚,看不出纤细的身段来,脸也要被这北风吹皴了,做什么选冬天相亲,等来年开春了再相看人家也不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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