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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眠,而且经常受伤会有莫名其妙的刀伤,像是用小刀划伤的,几乎一直都是新伤。
后来我们也想过带着她一起吃饭逛街之类的,但是她都拒绝了,我担心她生病,所以告诉了导员。”
司繁的最近一段日子就被这些话深深地压迫,所有的构成了她最近的一段日子。
喻栀韫站在房门前,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不出意外的闻到了酒味,入目是仰面朝天躺在客厅中央的司繁,她张开双臂,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这是她被停职的第三个月,过不了多久她就要回去上班了,这两个多月她写了无数书面材料,挨了无数的骂,就连她的师父付国安也忍不住向她投来了失望的眼神。
虽然现在网上关注的重点已经不在这件事情上面,警方也发布了相关声明,但是只要来过就永远有痕迹。
更重要的是,段然的死在没有任何直系亲属和旁系亲属的情况下,她的死亡证明又是司繁签的字,她去帮段然消的户。
这七十多天,司繁从不回她的卧室睡觉,因为还有段然的痕迹。
她就躺在客厅,出门的时候依旧是走路带风自带疏离感的司繁,但是一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
喻栀韫为了陪着她,推掉了一部分需要出差的工作,除了不得不出差的工作,大部分时间都留在渝阳,拍完戏就过来陪着她。
“起来,给你带了点鸡汤,我看看你伤口今天有没有好点。”
喻栀韫在司繁旁边蹲着,戳了戳她的手臂。
司繁感觉到了,把自己蜷缩起来,用衣服把头盖住。
像只刺猬一样,将自己柔软的一面蜷缩起来。
喻栀韫心疼的不行,把手伸进衣服里面,揉了揉她的头,没把衣服掀开,“司繁,我明天不去剧组,我们去约会吧?上次说好要去游泳的,嗯?”
她觉得司繁真的不能将自己缩在这乌龟壳子里了,两个多月时间足够她进行缓冲了,她自然是不会任由司繁堕落下去的。
其实喻栀韫知道司繁自己都偷偷去接受过心理治疗,她也不想自己在这种状态里挣扎痛苦。
怕吓到她,所以司繁每次去完回来喝酒了就让她不要过来找她。
喻栀韫也没有办法暂停工作无时无刻陪着她。
好似看到了喻栀韫错过的司繁因为亲人离世的痛苦时期,她很小心翼翼的尊重她内心柔软痛苦的地方,不故意提你,不管多忙都尽量抽出时间过来陪着她。
“说话?不愿意理我,给你打电话手机又没电关机了?现在这是不想要我了?”
喻栀韫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她的头,突然手上的动作一顿,手心的湿润让她停下了动作。
司繁哭了,无声的落泪。
她从没在喻栀韫面前哭过,从未。
司繁怎么可能会不要喻栀韫,只会有喻栀韫不要她。
停顿几秒,喻栀韫突然掀开衣服,轻轻一吻落在司繁眼尾。
红舌扫过唇瓣,是苦的。
司繁的苦难,在这一刻具像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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