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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番外 痴愚（第2页）

回忆到此为止，我抚摸明信片的边角，磕磕巴巴地阅读上面的文字：

我希望你还好，莱丽莎。

冬天的时候快把我饿坏了，到处都是能够埋葬我的雪堆。

黑色的河水流过山底下的小镇，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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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休息。

有时候它们会在枯萎的芦苇边上扑腾，像牲口一样。

河水带着那些人的垃圾一路往下，人们过着按部就班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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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生活总得回到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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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前一阵子，园丁来找到我，他说自己老了，应该回去了。

这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把她交给我吧。

莱丽莎安静地看着我，用手指着帮助我阅读。

她的房间烧着炉子，炭块在火焰里焖成橙红色，房间里充斥着滚烫又干燥的无形的东西。

它们凭附在莱丽莎的手上，又通过她的手传递到我的后背。

我对着玻璃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有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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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12月x日，一位夫人给我寄了一条十分厚实的裙子，不过裙子的后腰有绑带，我没有办法一个人系上。

我去找了那个女工，她帮我把绑带拆下来，缝了一条拉链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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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12月13日，一个大学生过来给我们上课，他说，所有的物体都会以同样的速度下落。

为此，他把女工的剪子借走了，又拆掉黑板上方悬挂的那个刷了红漆的木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