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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图拉博看着丹提欧克和不知为何特别高大的泼拉克斯,在到底要将头低下多少角度的选择上产生了一些无关的思考,“你若有别样的见解,也可与我们讲述,阿列克西斯·泼拉克斯。”
“我没有他那么了解这座装置。”
泼拉克斯说。
“我也并不真正了解这座装置。”
“但他能学会使用它,我不能。”
“这只是因为伱尝试的次数还不够多,阿列克西斯。
这台机器只靠一种感觉就可以运作。”
“你说过快要一百次了,巴拉巴斯。”
“够了。”
佩图拉博和莫尔斯同时以不同的语调吐出这个单词,为此他们互相瞧了一眼。
“谁有兴趣来为我们做个演示,而不是继续在这个黑漆漆的洞穴里斗嘴,战士们?不需要口头介绍,我要试着做点儿机器启动时的动态解析。”
丹提欧克走上前,调试着这台他已经摆弄了数个星期的设备。
额外加装的探测单元中显示的能量峰值开始提升,震动频率在加大后趋于稳定,法罗斯在他手下嗡嗡作响,而这久远又沉闷的轰鸣则在接触到漆黑的石壁后被悄然吞噬。
很快,墙壁渐渐泛起涟漪,接着,一个刹那后,光亮忽而改变,一艘巨大的铁灰旗舰以马库拉格多石的星球缩影为背景,在虚空中央出现。
焦点聚集于旗舰之内,画面继续放大,穿透旗舰坚固的钢铁外壳、造型如枪支前端一般锋利的前半艘船只,极快深入到舰船底部的工坊。
在那里,两个正在对话的原体的高大形象迅速变得清晰。
“那是我。”
佩图拉博说。
丹提欧克不声不响地点头,在有限的头部范围内尽可能表现他的认同。
佩图拉博意识到他的子嗣见他时都不喜欢摘头盔,这让他感到微妙的不解。
难道他们不希望自己的表情暴露在外吗?
铁血号中,佩图拉博的反应证明他注意到丹提欧克的影像已经出现在工坊之中。
丹提欧克向原体们简单地敬礼:“基里曼大人。
佩图拉博大人。”
“看来你已经熟练掌握了法罗斯山内部装置的使用方法,丹提欧克。”
另一边的佩图拉博说,“不会再每隔三秒出现一次突兀的移动和闪烁。”
“是的,父亲。”
丹提欧克流畅地回答,“但这座装置的运作原理犹未可知。”
“我一直认为所有科技的本质都只不过是在拉近理论框架与物体自身的距离,实际上我们称不上是认识任何东西的运作原理。
当然,我的观点从来不具备积极参考价值。”
莫尔斯说,“你操作太快了,能量的波动变化速率太大,对观察不是一件好事。
阿列克西斯·泼拉克斯,假如我没有记错你的名字,有兴趣来试试吗?”
丹提欧克向另一边的佩图拉博再次敬礼,结束联络,看向泼拉克斯。
泼拉克斯那张和他的基因之父一样正经的脸上增添了更加深沉的严肃,有些时候,此类特质反而具有某种引人发笑的特质。
很快,高大的帝国之拳战士放弃抵抗一个名声在外的神秘匠人,他的好友,与两个外表几乎毫无差别的基因原体同时投射的注视,以近乎英勇的坚决开始调试设备。
汗水顺着他的脸开始流淌,落进他的明黄色工作长袍之中。
“不要试着战胜它,去跟随它,阿列克西斯,不要惧怕失败,但也不要被它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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