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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一声。”
云鲤懵了:“叫、叫什么……”
“夫君,或者相公,你自己选。”
卫璋不许她躲:“不许叫卫璋两个字,也不许叫掌印。”
云鲤完全叫不出口!
她视线飘忽,声如蚊呐,最终小小声喊出两个字。
卫璋逼近她:“什么,没听见。”
“夫、夫君……”
云鲤别开头,用手去推他:“好奇怪,我不想叫这个……”
卫璋捧住她的脸,逼着她看向自己。
“那你叫我玉章吧。”
他轻叹一声:“私下,叫我这个。”
“玉章。”
云鲤轻轻喊出这个名字:“玉石清润、章华生辉。
这是你的小字吗?”
卫璋没有回答,只是抱住她。
这一晚,云鲤喊了很多遍这个名字,夜最深的时候,她高扬起下巴,发出细细的轻哼,然后浑身一松倒在了松软的床铺上。
“玉章。”
她轻声唤着他的名字,拉着他来抱自己。
卫璋俯身吻她。
两人亲吻了很久,直到卫璋感受到一双柔夷往下深。
他按住那只手。
“为什么。”
云鲤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为什么不可以?”
他从不肯在自己面前完全褪去所有的衣衫,哪怕是与她共浴,下身也会穿着裤子。
同房了这么多次,云鲤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懵懵懂懂的小女孩了。
她隐隐约约知道了一些男女之事,也大致明白了太监缺失的“根”
应该在哪里。
可仅限于此,因为从未见过,她也不是特别清楚具体的方法和样子。
之前她体谅卫璋的心情,他不肯给她看,也就不问,可如今——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她用脸在卫璋肩上蹭着:“我想完完全全地看看你。”
卫璋低头:“你真想看?”
云鲤点头:“嗯。”
卫璋重新俯下身去,将她压在身下,抓着她的手往下。
屋里点着灯,卫璋仔细观察云鲤的表情。
他看见她的表情从好奇变为惊讶,又变为疑惑。
身下那只手毫不知羞地抓着他,还上下滑动了几下。
“为何会这么大?”
云鲤倒吸一口气:“天哪,去了根还有这么大吗?那你以前怎么办,盘在腿上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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