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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不负如来不负卿2（第2页）

因为那个微笑。

“你是谁？”

我开口问。

别忘了，我是至高无声的活佛，是全西藏最尊贵的人，我拥有学识，和佛祖给予的聪慧，这足以让我瞬间懂得一切。

卓玛听到这话，缩了缩脖子，把青稞酒放在铿上，坐下来，轻声道：“你知道了？”

我一笑。

我当然知道了，没有女人能在那种情况下还会微笑，只有一种情况，她是汉王的人，原来这是一步棋，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逃到天涯海角，仍然摆脱不了这些，我很累，

我端起青稞酒，就要喝下，却一把被卓玛摁住手。

她小鹿一般的眼睛渗出眼泪来，她呜咽着道：“我也是迫不得已，我没办法，我只能听命令。”

我苦笑了笑，点头道：“我明白。”

卓玛的眼泪就滚了下来，她放开了手。

我端起了青稞酒，“咕咚咕咚”

喝了下去。

卓玛忽然扑上来，打翻了那碗，哭倒在我的怀里。

我没有推开她，却也没有拥抱她，此时此刻，我忽然领悟到了佛法里的那种“”

的境地，这是我学佛多年，做了“活佛”

多年，从来没有领悟过的，此时此刻，我的心无比安静。

“你为什么喝下去？你不该喝下去？”

卓玛不停地在哭。

我没作声。

“你为什么投降，你不该为一个女人头像的。”

卓玛依然在哭。

我还是没有回应。

我不知道怎么回应，佛已经给我了因果，我接受了，这样很好。

“这酒里有毒，我害死你了。”

卓玛终于喊了出来，她见我反应如此淡定，以为我不明白这些。

我笑了笑，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我早就知道，卓玛，从开始，我就知道。”

卓玛忽然瞪大了眼睛：“你……”

“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子。”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渐渐窒息，飞快地把那话说出来：“你是汉王的侄女，你叫梅朵米玛，你来西藏就是为了毁灭我，刺探布达拉宫的消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