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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3页）

周域动作凝滞了一瞬，抱歉地说：“对不起。”

他放轻力气，凑近裴泠往伤口轻轻吹气。

裴泠眼睛看着天花板谴责周域：“你竟敢对我对手。”

周域动作一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感觉胸口闷闷的，很不好受。

周域来来回回地对裴泠说对不起。

他没有一点要伤害裴泠的意思。

裴泠不理他，又重复说：“你竟然敢对我动手。”

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

“对不起。”

周域又说。

他整个人都紧绷着，呼吸错乱。

裴泠又说了一遍，周域继续道歉。

不要说了，他要忍不住了。

周域眼眶泛红，死死地忍着要掉下来的眼泪。

“讨厌你！”

裴泠瞪了周域一眼。

周域心里那根弦一下子蹦断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啪塔啪塔地砸到裴泠的手背。

他带着哭腔说：“不要这样。”

不要讨厌他。

裴泠感受到手背的湿意，看向周域。

看着周域被她弄哭，心里就感到畅快，扭曲的快感充斥着她的大脑。

“那要怎样？”

裴泠勾唇问。

“能不能。

。

。

。

。

。

回到以前那样。”

周域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