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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院长一进病房,薛家的人就开始对着薛芸若冷言冷语起来。
你们瞧瞧,陈少爷一个电话,赵院长就亲自领着队伍来给老爷子治病了,赵院长多久没亲手给人看过病了,陈少爷一句话,赵院长就得乖乖听话过来。
再看看你找的那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野男人,除了会动手打人还能干啥,他连陈少爷的脚趾头都摸不着,真是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妄想。
面对这劈头盖脸的嘲笑,薛芸若只是静静地听着,心里却像刀割一样,难道自己真的要嫁给那个纨绔子弟吗?
“妈的,不就是个破院长嘛,拽什么拽,居然敢拉黑老子的电话!”
顺天某个私人俱乐部的包厢里,陈天顺一脸狰狞地怒吼着,手机也被他摔得粉碎。
“消消气,赵院长后面可是站着戍京战区,顺天卫这地方,除了卫士长的面子,其他人他都不怎么搭理。”
包厢的沙发上,葛亮摸了摸自己稀疏的头发,微笑着劝解道。
“哼,在顺天卫这片地盘上,还没人敢不给我陈家面子,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陈天顺很不爽,咬牙切齿地说。
病房里,赵院长带着一群专家进来,只见叶凌天正用打火机烤着一根极细的银针。
这一幕让所有专家教授都看傻了眼,用打火机烤银针,还是那种一块钱一个不防风的便宜货,这是闹哪样?
赵院长也愣住了,接到卫士长亲自打来的电话后,他立刻召集全院各科专家,马不停蹄地赶来,一进门就看到这看似不靠谱的一幕。
“针灸?开玩笑吧,薛老先生是旧病复发导致器官衰竭,得马上手术。”
在那个专家队伍里,有个年纪轻轻的医生,他推了一下眼镜,用一种充满嘲笑的语气说道。
他是顺天卫医院最年轻的专家,从小在国外留学,在医学界也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在这些光环的笼罩下,自然看不起国内的中医方法,甚至有些鄙视。
叶凌天没理会病房里突然出现的这群人,烤了一会儿银针后,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银针刺入薛老先生的百会穴,薛老先生立刻睁开了眼睛,一脸痛苦。
风池、膻中、气海、章门……
呼~
赵院长倒吸了一口冷气,天哪,这些都是要害穴位啊,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怨,薛老先生都已经命悬一线了,这是想直接送他走吗?
赵院长的眼角不停地抽搐,刚才卫士长可是下了死命令的,万一这小子把人弄死了,卫士长岂不是要把他这个院长撤了去扫大街。
“住手,快滚出去,别妨碍我们给薛老先生治……”
海归专家见叶凌天不停地在薛老先生身上扎针,立刻不高兴了,上前想要阻止,可刚走到叶凌天旁边,话还没说完就被叶凌天一巴掌扇得原地转了个圈,头撞到墙上昏了过去。
叶凌天的暴力行为让一众教授嘴角抽搐,这也太狠了,把人当陀螺打。
想到这里,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连赵院长都掏出了手机准备报警。
此时,叶凌天扶起薛老先生,猛地一掌拍在他的背上。
薛老先生猛地向前一倾,张嘴“哇”
地吐出一口淤血。
“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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