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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舌不仅没满足,反而更千百倍痴迷进这温软里。
晏乌影子昏暗,急急动作算不上温柔更近乎痛恨,楚昭昭脸颊肉在他指缝溢出,耳边嗡鸣,听得雨帘下噼啪一直往下,碾得她吸气声都是颤着的。
窗外的花湿淋淋垂着头。
琉璃般浸着水的眼眸不得不闭上,同那副对人耐心不多、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样子错开。
隔着数月没见,他愈发恶劣,当真像条狗。
后颈软肉被捏得似熟透了,他指腹依旧不放过,将她整个人钉死在掌心。
水渍滴到晏乌手指上去,晏乌面色冷静动作痴狂将两人都弄得狼狈,一直到她脸被咬得泛红,真真到了濒死般快昏厥的地步才松开她容她缓口气。
楚昭昭快昏过去,湿润唇瓣都合不拢,捂住喉咙大口大口呼吸,没想过晏乌疯成这样。
半边脸湿了又干,楚昭昭爱洁,气得翻过身来跪坐在锦被上,胸膛起伏着,手高高扬起预备扇人,晏乌不躲反而把脸凑过来,往她掌心贴。
“打啊。”
他有点懒散的笑,眼底残留着点冷光,两指缓缓拭去唇角水痕。
那副锋利皮囊摇摇欲坠似的,遮掩不住骨子里的疯劲。
楚昭昭被吓到,利落扇下去。
清脆声响宛如炸雷。
窗外急促雨点如同心跳,晏乌偏了头,而后顶着那半边脸的指痕毫不在意撩起眸子,扣住她的手。
她自已手打得发红,晏乌给她吹吹。
灼热吐息舔过她掌心。
修长指骨在她指缝处撩拨着,雨中午夜里晏乌就这么睇她,气息急促,眼神亮得惊人,笑她手段已经用尽了。
示弱卖乖、骂人扇人,她还有什么能做的?
楚昭昭抖着手,半边身子都是麻的。
她真的有点怕晏乌这不正常的劲,斥责:“松开我,我要喊人了!”
“喊。”
晏乌把楚昭昭整个人提起来,将她双手反剪在背后,“把她们都喊醒,让他们都看看我是怎么爬上你的榻的。”
这话一点脸面都不要,楚昭昭愕然睁大眼,两只瞳仁浸着水望向他,竟叫人也想尝。
晏乌眸色暗下来,俯首隔着薄薄眼皮吻她眼珠,这般癫狂行径吓得她眼皮都在颤。
“我忘了,他们都不知道你成婚了,”
他顶着那指痕笑,“进来就算看见,也只会以为是我们在偷情。”
“你真是疯了!”
楚昭昭骂他,然而人被钉在那分毫动弹不得,抖得厉害。
眼皮黏糊糊,被人用帕子擦拭过才睁开些,她像被暴风雨淋湿的雏鸟,飞不起来,浑身都是他的气息了。
昏暗室内没有一盏灯,潮湿雨溢顺着缝隙蔓延进来,墙上只有强压着的两条影子,倒真像是夜半私会的偷情,他是楚昭昭拿不出手的丈夫。
怒火没因这个念头不可遏制的烧起来,他原本也没想过要让她发软目眩,只是自看见她的那一瞬,他喉口便被绳子紧紧勒得发痒发烫,以至于他低下头去,痴迷于她的吐息。
仿佛只有尝到她的血肉,那种痒意才能勉强停下。
于是她哪哪都被咬过,后颈尤其可怜,他尖牙徘徊在那处,似乎正因无法长久留下标记的齿痕而焦躁。
示弱掉眼泪、骂人扇巴掌,什么办法落在晏乌身上都像是砸进棉花里,只会惹得他更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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