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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刻意做戏一般鬼鬼祟祟的动静。
廿城不似天一山那样冷,宁归砚不用多加衣服,穿着一身便装就下楼了,走到距离客栈稍远一些的尽头,在墙角处看见一缩着身子玩弄手里破烂玩意的孩子。
那孩童年纪不大,但也是能知事的年纪了,见宁归砚款步走过来,起身就要离开。
“你跑什么?怕我打你?”
宁归砚叫住人,对方转身,脸上的淤青瞩目,手臂上的——更是衣服都遮盖不住。
宁归砚走近两步,那孩子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你要做什么?我没偷你东西,别找我,不然我揍你了!”
宁归砚偏了偏头,笑出声,从身后摸出一个纸包,他将纸包打开,里面热气腾腾的包子格外诱人。
墙角的乞丐立刻就忍不住滚了滚喉咙,看着包子凑近,又忽然警惕,后撤几步拿起旁边的一根木棍。
他挥着棍子:“你想骗我过去再打我吗?不可能!”
宁归砚耸耸肩:“你瞧着我,是能打得过你的样子吗?”
宁归砚和一个普通成年男性想必是格外瘦弱的体格,除了个子高也没其他优势了,特别是那张看上去就有些好欺负的脸,若是真打起来,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那小乞丐。
宁归砚颠了颠手里的包子,又掏出几个铜板:“我问你个事情,问完就走。”
小乞丐往他手上瞧了瞧,咽口水的声音有些大,几番纠结之后,他一步步靠近:“都,给我?”
宁归砚笑着点头:“当然。”
小乞丐又看了他几眼,伸出一只手迅速将宁归砚手上的纸包拿过来,打开就将包子往嘴里塞,狼吞虎咽吃了一嘴的油,看样子饿得不轻。
他吃完一个,将其他两个塞进自己脏乱的衣襟内,随后又迅速抢过那几枚铜钱,将腿边的木棍牢牢抓在手心。
“你要问什么?”
小乞丐擦了擦嘴问。
宁归砚拍拍手,偏过身朝不远处的店铺口看。
他问道:“这城内,失踪的婴儿,都是哪些家里的?这消息,最初是谁说的你应该知道吧?”
小乞丐数铜钱的动作停住:“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宁归砚又掏出几枚铜币:“这廿城内,除了官府的,知道最多的不就是你们,每天在其他人嘴里听得也够多,只要你说,我手里这些,也是你的。”
小乞丐看着自己手上的,又看看宁归砚:“你先说你要做什么。”
宁归砚也不避讳:“我有朋友可能被那东西捉了去,找不到尸身,说不定活着。”
这话实在是有些天方夜谭了,至少在小乞丐眼里是这样的,他将铜钱都收下,一边说一边提醒。
“我说了你可别怕。”
“其实这事情不是最近才传开的,城内有鬼怪的传闻很早之前就有了,我从爷爷哪里听说,最开始是庄家的孩子丢了,那日生产的庄家六姨娘还死了,听说丢的就是她的孩子。”
宁归砚找到惑点:“早年?多早之前,期间相隔内,没有孩子丢过吗?”
小乞丐否定道:“二十几年前了,那时候我还在娘胎呢呢,期间好像没有丢过孩子,但也有噩梦缠身的怪事,请过大师做法,好了一阵又开始了,最近才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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