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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我需要一个解释。”
薛三郎捡了个绣墩坐下,晨起时分他才得了那个消息,犹如当头棒喝,兜头凉水,愤怒之下他等不及小厮去抬肩舆,胸腔里憋着一口气疾步来了这里,身子骨果然有些吃不消了。
儿子的质问叫苏氏如芒刺背,她为难而又歉疚地看着自己这个打小便疾病缠身的儿子,唇瓣翕动,不知该如何将话说出口来。
“母亲?”
薛三郎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少年郎,他蹙起浅淡的长眉,脸上是明显的不耐。
苏氏无法直视儿子带着谴责、愤怒、羞辱、难过的眼睛,垂下头呆呆看着地板上铺着的龙凤呈祥钩花地毯,想起这地毯还是为着三郎新婚而专门换上的,苏氏不由得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她叹了口气,道:“那顾家女本就是你哥哥打小订了婚的未婚妻,顾家败落,为了薛家的前程,你哥便和闵家另订了婚约。
母亲想着那顾家女好歹是官家出身,又貌美柔顺,虽是对薛家没有助力,但嫁给三郎却是极好的。”
苏氏的声音因着长久的哭泣而带着淡淡的沙哑,她说到此处,慢慢抬起头来,眼中泛着红色血丝,面容上也带上了委屈:“母亲的计划明明是好的,可没想到你哥以前是见过那顾家女的,如今他旧情难忘,执意要纳顾家女为妾室。”
屋子里瞬时变得沉寂,好半晌后,薛三郎低声询问道:“那我呢?”
声音似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有着不可忽视的嫉恨。
苏氏知道这三儿子是恨上她那二儿子了,有心转圜,却也是无话可说,想着先解决了眼前的事儿再说旁的也罢,于是干巴巴地道:“你哥这些年东奔西走为着家里也是不容易,这次便委屈了三郎,随后母亲定会给你再找……”
“啪——”
薛三郎手臂一抬,案几上放置的陶瓷花瓶瞬时砸在地上四分五裂,里面原本盛了浅浅的水,水珠迸射,湿了一地,几朵打着花苞的月季凌乱地摔在了地上,看起来十分的可怜。
薛三郎仇视的眼神叫苏氏又伤心又委屈,她捂了自己的脸哭道:“那你要如何?”
“我要娶顾家女。”
薛三郎恨恨地捶打着几面:“我就要娶她,不要旁人。”
苏氏也怒了:“你干嘛非要娶她,母亲再给你找一个更好的不行吗?”
“不行不行不行……”
薛三郎跳了起来,像头发怒的狮子,在屋里头来回地走动,他愤愤地瞪着苏氏:“他是你儿子,我也是,他已经有妻子了,干嘛非要和我抢。
母亲做甚不去委屈他,却要来委屈我。
我不是你的儿子吗?还是你觉得我整日里病怏怏的,不能叫你风光,不能给你挣钱,你就看不起我。”
苏氏觉得自己的心一定是碎了,不然哪里会这样的痛,她捂着脸痛哭,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薛二郎就是个渣!
第5章
黄嬷嬷在廊下急得不行,可她到底没胆子进去,招招手唤来了一个丫头,吩咐她去找魏管家,叫魏管家去小晒山上的道观里寻了老爷回来。
家里都乱了套了,还修个屁道啊!
屋里头“噼里啪啦”
一阵乱响,也不知道里头那个祖宗又把什么给砸了,黄嬷嬷在门外头来来回回地走了几道,终于停了下来,伸长了耳朵贴在帘子上仔细地听。
屋里的薛三郎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他不明白他的母亲为何要用受伤而谴责的目光看着他,是,他是放肆了,他在母亲的屋子里摔东西了,可他的尊严被人践踏了,他的自尊已经变成了一个笑话,他的母亲却还叫他委屈接受,凭什么啊?受伤的人是他,是他,是他。
薛三郎困兽一般的在屋子里急速转了一圈,最后停在苏氏的面前,他的眼珠子泛着红血丝,恶狠狠地看着苏氏,一向纤弱白皙的脖子此时暴着青筋,泛着红晕,他大声咆哮道:“我就是喜欢顾家女,我非她不娶,我一定要娶她!”
黄嬷嬷被这一腔惊得不行,不自觉往后仰了仰,而斜后方却伸来了一截臂膀,那臂膀上包裹着华丽的宝石蓝布料,袖尾上是细密而华丽的云纹,白皙的手掌已经扯住了布帘子,修长的中指和拇指上是硕大的宝石戒指。
黄嬷嬷腿一软,便跪了下来。
二爷来了,屋里的三爷还在发着火,这下可怎么整啊,非要闹得个天翻地覆不可吗?
薛二郎自然听到了薛三郎最后那一段起誓一般的话,不由得心头生疑,妒火中烧,一进门便冷冷睨着薛三郎,声音也变得阴冷起来,喝道:“你非要娶她?莫非你同她见过面?还是云燕传书有了奸*情?”
苏氏哪里瞧不出二儿子这是发怒了,忙道:“不可能,那顾家女自来了薛家便没出过清风苑,更没见过三郎,哪里能生出奸*情来?二郎你莫要胡说。”
薛二郎那一喝来得突然,薛三郎被惊了一跳,由不得瑟缩着往后退了一步,等他发现自己竟然后退了一步,便愈发的愤恨起来,又听见母亲忙不迭的解释,那声音怎么听都透着一股子低声下气,由不得怒气填膺,一甩袖子,道:“我就是同她见过面,她貌美如花,行动婀娜,我瞧见了就喜欢,我就要娶她。”
薛二郎眼睛一眯:“你同她何时何地见的面?说了什么话?还有谁在场?”
薛三郎哪里还看不出薛二郎这是喝了飞醋,不由得心头大畅,眉眼乱挑,挑衅一般地看着薛二郎道:“是在花园里,那一日风和日丽,她穿了一身粉青素装,看起来楚楚可怜极了,那行动间摇曳生姿,真是叫人一眼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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