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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砚深疑心重一分,试探便多一分,对她的禁锢便严格一分。
到如今,竟然已经到了将疑心蔓延到他人身上的程度。
“霍砚深,你够了。”
她情绪再把持不住,转身离开。
男人脚步止住,若有所思看她离开背影,又将目光移向薛泯。
薛泯表情淡然又坦荡,“霍总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他收拾桌面散落文件,“若霍总不放心项目进程,我让秘书以后每周都来向你汇报。”
“不必了。”
霍砚深眸中尖锐直白透彻,“一点小钱,算是喂了狗了。”
他迈步出门,稍顿两秒,斜斜乜他,“薛总请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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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开,霍砚深略略扫视一眼,不见明徽踪影。
“太太呢?”
一旁保镖低头恭敬道:“太太在厕所。”
霍砚深略略点头,“让她来见我。”
三分钟后,明徽被送到霍砚深面前。
“怎么搞成这样?”
男人拧眉,打量面前女人。
明徽自从怀孕后便只化淡妆,涂薄薄一层粉底,双眉淡淡描几笔,唇间也只一点殷红,像含着颗樱桃,饱满欲滴。
可如今,她脸上妆容糊成一团,各种颜色混在一起,浑水顺着脸颊兜到下巴,一滴滴砸在地面。
明徽双目猩红,对他的怒火几乎要烧着她身体。
偏偏霍砚深置若罔闻,一脸平静,甚至还能笑出来。
她的怒火在他眼里是小猫哼唧,扑腾玩弄时伸出的利爪,远远达不到“威胁”
的程度。
这点,明徽自然也知道。
因而心头怒火全转换成委屈,连表面平静都维持不住。
“怎么,心疼了?”
霍砚深眉目舒展,像是抓到奸夫淫妇通奸证据一般,一派得意洋洋模样。
“霍砚深。”
明徽从心底深觉无力,她不想再争论,所有的辩白在霍砚深眼里是小丑做戏表演。
因而,她眉眼蓄满疲惫,乞求他,“我求你了,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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