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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亚空间的日子往往让阿里曼觉得度日如年。
实际上,抛却烦恼深入浩瀚洋探索的经历本身往往兼具了绮丽梦幻与自由无羁两种特性。
然而倘若一个灵能者在潜航时,被基因之父训练到时时刻刻脑子里都在回荡着眼前五彩斑斓的绚烂汪洋背后隐藏着哪几千条危险,洋流与峭壁的真相是怎样的陷阱和灾厄,违反戒律又将如何变成由阿蒙大师命名的堕落肉块噬灵蛆……那么再怎么灿烂美好的旅程,都会变成一场令人胃里翻滚的恶心噩梦。
他很难想象那些凡人导航者是如何引渡航船指引方向的——也许他们只是没有被父亲反复重申亚空间的潜在污染。
“阿扎克·阿里曼兄弟。”
有人将他从冥想中唤醒,声音里真实地混杂着金属管道的杂音。
“伊斯库斯士官。”
阿里曼睁眼,向帝国之拳的队长问好。
他们之间不构成上下级关系,因此阿里曼没有行礼。
假如他这么做了,他很确信这名队长会按着他的肩甲无声制止,就像伊斯库斯对待自己的下属一样。
这名士官浑身上下仍然维持在血肉状态的器官不多了,金属肢体、伺服关节和活塞取代了他的血肉之躯,强化的义眼嵌在被裸露的黑色甲壳和金属铬包裹的脸上。
结合大量的阅读和一点合理的推测,阿里曼知道这是统一战争中纳米噬肉菌从伊斯库斯身上取走的为胜利支付的代价,而伊斯库斯显然用随后的赫赫战果证明了他还不需要在无畏中沉睡。
伊斯库斯的义眼定在眼眶内,他的剩余肌肉不支持他做出更多表情,阿里曼知道他是在看着自己:“你能够再次确认兽人战舰的位置吗,阿里曼兄弟?”
“我已经把我的预知送入导航者的心灵。”
阿里曼说,“待我们浮出亚空间返回现实宇宙,有一半的概率见到那艘外形古怪的兽人废船。”
“是否有其他有效情报?”
伊斯库斯问。
“它们天性野蛮,”
阿里曼重新闭眼,在黑暗中回想绿皮兽人挥动砍刀的轨迹,“具备违反常识的力量。
但它们并不比钢铁勇士曾经战胜的任何一支异形队伍更强……两艘轻型巡洋舰的火力足够将这一艘小型舰艇击退。”
“无法歼灭。”
伊斯库斯的眼睛里字面意义上闪烁着光芒,他的陈述隐含判断。
为了轻型巡洋舰的灵活性和节省能量供给,他们所拥有的火力与装甲不过常规巡洋舰的一半左右,舰炮阵列与鱼雷发射管的结合对敌人能造成的有效伤害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帝国之拳的队长继续询问:“是否可以跳帮?”
“假如钢铁勇士的小队长同意。”
阿里曼说。
“兽人的表皮不比链锯剑更坚硬。”
“好。”
伊斯库斯回答,他的金属部件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或许他该为自己添一些油,“抵达目的地后,我将向基因之父汇报我们的行动。
我已询问过凯多莫·弗里克斯队长,从己方战斗力因素出发,他给出了与你完全一样的提议。”
——
非物质烈焰撕裂亚空间的薄膜,漩涡猛烈地冲击轻型巡洋舰的船身,现实宇宙的物理引力和亚空间的波涛撕扯同时作用于舰船,在炸裂出转瞬即逝的刺目闪电的同时,伴随着乘客们顷刻间的感官失调和盖勒立场的蜷缩弥散,舰船跃出亚空间。
鸟卜仪显示器上标注的明亮斑点令阿里曼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又一次为舰队做出了贡献。
又一道闪光过后,弗里克斯所在的战舰完成跃迁,出现在现实宇宙。
很快,两艘舰船的指挥官分别完成战前汇报,默契地赶往那艘破破烂烂,半个船身仍然嵌在帝国运输舰中的古怪兽人战船。
即使那艘战船后知后觉地整个动了起来——带着被镶嵌的帝国运输舰完完整整地被奇异的力场盾完整包裹地行动,也无法逃脱轻型巡洋舰的追击。
“杀了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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