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幔帐之间,夜惊堂躺在枕头上,经过一番调理,体内气血依旧很旺盛,不过比刚才好了一丢丢,目光一直望着怀里。
裴湘君枕着夜惊堂的胳膊,端端正正躺在跟前,枕头旁边还放着叠好的白手绢,手儿捏着薄被遮在胸口,脸颊残存着红晕,虽然没被折腾的哭哭啼啼,但经历从未体验过的滋润,思绪还是有点飘。
轻咬红唇良久后,裴湘君双眸微抬,瞄向身边的男人:
“惊堂。”
“嗯。”
夜惊堂侧过身来,帮忙把薄被盖好:
“是不是渴了?我去倒水……”
裴湘君把夜惊堂肩膀按住,哪怕故作镇定,眼底免不了还是带着几分羞涩:
“不渴。
就是觉得,调理身体也没什么难的,适应了还挺……挺那什么,凝儿怎么一副上刑场的样子?”
方才三娘帮忙调理,因为三娘是头一回,夜惊堂十分注意分寸,手口并用帮忙放松,一顿忙活下来,说是他在给三娘调理身体还差不多。
眼见三娘还觉得很简单的样子,夜惊堂摇头轻笑:
“调理身体可不止一次,我感觉火气只压下去一点点,想调理到正常情况,估计还得好多次。”
裴湘君一愣,侧过身来,面向夜惊堂,让他顺手些:
“还没调理好吗?那继续呀,你停下来作甚?”
“你不歇歇?”
“我……”
裴湘君还是有点累的,不过完全能抗住。
见夜惊堂眼底又冒火了,便松开了薄被,凑向夜惊堂脸颊,准备继续调理。
但裴湘君还没亲上,心头就是一动,想起了一件事情——狐媚子还在外面!
今天她本来只是帮忙热个身,然后就把调理的事交给狐媚子,狐媚子洗个白白净净,都准备好了,结果她直接把惊堂吃了。
折腾这么久,狐媚子就是没听到动静,也该猜到她做什么了。
虽说狐媚子已经吃独食那么久,她独自霸占惊堂一天也理所当然,但也得吃的下才行。
如果要调理好多次的话,她最后恐怕也会和狐媚子一样,被弄的哭哭啼啼、不省人事,两个人轮着来,似乎要公平合理些……
而且善解人意照顾一下狐媚子,也像是大姐的风范……
念及此处,裴湘君眨了眨眸子,转眼看向了幔帐外:
“凝儿?”
——
二楼窗外,骆凝站在屋檐下,双臂环胸看着皎洁月色,一直倾听着二楼的动静,清冷双眸少有的带上了几分幽怨。
以前经常让三娘在外面放哨听房,她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如今自己在外面听一次,感同身受之下,才发现这滋味着实憋屈,恨不过把小贼摁住揍一顿。
正胡思乱想间,听到二楼传来三娘的呼喊,骆凝眸子动了动,转身走进屋里,顺着楼梯来到二楼过道,平澹道:
“你不继续帮他调理,叫我作甚?”
裴湘君缩在被子里,小声道:
“估计要调理两三天,你总不能一直站外面。
我们轮着来吧,早点把惊堂调理好,也安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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