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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能教他们的只有我哥,但我哥刚回来那会儿整日忙得跟狗的,合伙人拉拢不了员工招不到,他今儿教半天明儿就被其他事情绊住脚,加上老年人记忆力或多或少有些下降,一个小时前教的一个小时后就忘了干干净净。”
姜唐说:“从小到大我其实一直都很佩服我哥,虽然他平时有些贱兮兮的,还爱怼我,但他真的很有魄力,原本我哥是想借他的白茶品牌彻底打通南盂岛向外开放的通道的,只要品牌打出去了就会有人注意到品牌背后的南盂岛,只要南盂岛得到关注,后面的发展都会更快一步地进行下去。”
可如今,姜鹤的白茶品牌在同业中品牌形象受损,羽翼刚生长出来就被踩断骨骼,身前无人为他抛砖引玉,身后还有满怀希望的一众茶农,而他本人还即将背负巨额赔偿。
虞苏时不用猜也知道,姜鹤此刻的心理压力有多大,不然就不会放弃全力打造自己的品牌,转而去加盟茶馆品牌慢慢沉淀了。
那日姜鹤说起国际茶文化推广研究会,他走后虞苏时近些日子便开始在网上搜索相关信息,只不过类似茶文化的学术交流实在是冷门,网上对于相关研究会的报道寥寥无几,有也是只讲诉了开幕式以及介绍前去参加的几大某某知名茶品牌。
从这其中是无法收获到关于姜鹤的一点信息。
不过虞苏时并没有和姜鹤真正断联,隔一日或隔两天对方都会给他发信息,也不是什么很重大的内容,大多是问他吃了吗、吃的什么,阿美有没有调皮。
这周五,虞苏时下课出教室后在楼下广场的旗台旁看见了姜鹤。
算算日子,他快半个月没见到对方了。
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因为黑色显瘦,虞苏时总觉得姜鹤是瘦了。
外边的气温一如往常不高不低、不冷不热,今日刮着风,姜鹤穿着T恤衫风直往他怀里吹,衣服紧紧贴上他的胸膛,肥大的两侧包裹着整个身躯,显得整个人清瘦了不少。
下楼的脚步略显匆忙,虞苏时踩上一楼的路面后才放缓了步伐,走近后问姜鹤什么时候回来的。
“十点多……下船后到家见你不在,想着你应该是在上课便来了。”
姜鹤目光落在虞苏时的头顶,他的头发染回了黑色,不过长度看着还跟以前一样,没剪。
注意到姜鹤的眼神,虞苏时偏了一下头给姜鹤展示了一下,道:“我自己染的,一直戴着帽子不舒服。”
说完他看向姜鹤的头发,“你头发长长了。”
姜鹤笑笑,“以前是板寸,往后头发长一点跟以前对比着就明显了。”
虞苏时也笑,目光渐渐往姜鹤身后放,对方今日竟然没有开他那辆三轮车,而是一辆安装了后座架的山地自行车。
“借的夏天的车。”
姜鹤注意到他的目光,解释道:“三轮车放了十多天没用电瓶里的电都耗完了。”
“虞老师,你在家平时出门都走路的么?”
虞苏时不会开三轮车,别说是三轮车,电动车他都不会骑,不然直接在镇子上租一辆了,他记得国庆那会儿有专门租车给游客的电动车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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