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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浅嗯了一声,瞧了眼他们:“又换脸了?”
一个守卫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腼腆笑了一下,“上回把人丢了,江门主说我等看守不力,一气之下叫人把我等全都拖下去杀了换了别人顶上,所以这才换了张脸。”
江浅嗯了一声,一时觉得江远脑子有点不太灵光,地牢的守卫在他眼皮子底下一茬换了一茬却还是同一批。
他那句拖下去斩了有多狠厉,他们换脸换得就有多爽快。
反正只是拖远了拍拍屁股又赶回来的事情,来来去去也就换了个寂寞。
江浅嘴角似笑非笑,好久才道:“开门吧。”
守卫闻言蹑手蹑脚的打开了地牢的大门。
随着大门滑闭,把她与光隔绝,彻底隐没到了黑暗里。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长年散发出一阵腐霉气味,特别是在刚进来的那一刻尤为浓厚。
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进来却怎么也散不掉,干黑血迹蜿蜒在各处一路到门口,沉重的锁链声与惨叫声交织,绵延不绝,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里交错,却又格外清晰。
这一路没有光,黑极了,直到拐角处才隐隐有着勾人的烛火。
审讯的男子刚刚收回破旧乌黑的长鞭,十字架上留下新鲜的血迹,而地上摆着的铁桶正冒着烟,烙铁发出滋滋的声音,水面上轻轻浮着一层类似油脂的东西。
“谁!”
他摸了摸腰间的长鞭,一脸警惕。
江浅一眼先看见了那件与地牢同色的内衬。
半死不活的少年发丝微乱,皮肤苍白,他被架在十字架上,俊美的脸庞蔫搭搭的垂落,眼底泛着青色,一身单衣上满是血痕。
看来这几日的严刑逼供把他伤得不轻。
江浅从黑暗中走入昏黄的灯光下,烛光映在她脸上,洒落了一片柔情,她慢条斯理的收回目光,看向正在审讯百里枕雪的男人。
她眼神微眯,看不出表情,声音也很清冷:
“你是谁?”
“我是门主派来审讯罪犯的人。”
他说完才看清江浅的模样,一脸惊讶:“小姑娘?”
江远果然老奸巨猾,又当又立,审讯百里枕雪的时候故意不在场,等之后又来以自己根本不知来收割一波感激。
男人摩拳擦掌嘲笑道:“小姑娘,地牢可不是你可以随意乱闯的地方!”
“哦。”
江浅此时没心情跟他掰扯什么,两根隐匿在空气中的细线微微一亮,男人哐当一声倒在原地。
“处理掉。”
她看着语气微冷,不知道对谁说话,但是不一会儿暗处便走出两个穿着铠甲的守卫,拖走了男人。
江浅缓缓走进,铃铛声惊得他的睫毛颤动,她的目光移到脚边,微微弯身抱起铁桶泼了他一脸水。
盐水湿透了他的单衣,渗入他身上的伤口里,少年嘶的吸了一口气,乌紫的嘴唇磕绊了一下,一哆嗦抖落了不少水花,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冷的。
百里枕雪睫毛颤了颤,晶莹的水珠顺着睫毛根落下,滴在面颊上像绽开的花。
许久他才眨巴了一下眼睛悠悠转醒,下意识抿了口水嘴里顿时一阵咳嗽,咸得他够呛。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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