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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都只能是我的。
」我退開了一些距離,勾起自信的笑容說著,好似我們現在只是在下一盤簡單的棋子似,只是我該死的不會玩棋啊,別說象棋圍棋,我連跳棋都玩不上手。
看月夜依舊沉穩的笑容,我突然有種感覺,我會死在這男人的手上。
「這是要看小予的本事囉,月夜可是很期待小予的表現呢。
」月夜湛藍的眼此時就像要淹沒我似的,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月夜那日的溫柔包容了我的傷口讓我來到了沉醉……這一次,這樣的溫柔會不會也跟著毀了我呢?
閉上眼我承受著月夜的狂吻,不再思考起這一切。
「小予想要更多什麼呢?」月夜舔弄著我的舌尖後輕退開,有些惡意的問起身子逐漸發燙的我,我紅著臉輕喃著:「更多更多的月夜......」
「原來小予的胃口這麼大啊,妳看看妳多淫蕩啊?什麼都沒做也能濕。
」月夜像是要逼我臉紅到爆炸似的調侃著,手伸入我的腿間惹得我輕顫著,後像只是好奇似的輕插入濕潤的蜜穴,來回加速挑弄著,我也忍不住攀著月夜的肩皺著眉喘了起來。
「嗯……人家才不淫蕩,它只是被月夜餵飽過嘗過甜頭了,吃不飽而已。
」我瞇著眼有些故作無辜的說,臉頰也隨著月夜露骨的話紅了起來,月夜悶笑了幾聲把我壓在身下拉起上衣繼續舔弄起身前的小紅莓,手指也沒因此停下,反而多插入了一根手指頭,放肆的惹出更多蜜汁。
「是嗎?」月夜像壓根子不信似的,拿出跳蛋放入內褲和花核中間震動著,手指加快且深入的來回抽插著,手則揉捏著渾圓。
我驚叫著緊握著拳頭儘管想忍也難以忍受這個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緊逼。
「啊!
這樣好色情啊--人家想要更多更多嘛。
」這一刻我彷彿不是程予浠,遺忘了自己的身分,只是一個在慾望中沉淪的女人。
為什麼男人可以很輕易的把慾望掛在嘴上,女人卻認為那是一種羞恥呢?也許是因為男人天生就是顯性,女人則是隱性吧?
在月夜一次又一次的碰觸中,我漸漸失去了理智,只能在此釋放靈魂的渴望。
***
予語:
昨天人突然不舒服所以沒寫,如果有人在等那真是不好意思(眨眼)
晚點發下篇(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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