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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何高指马为鹿（第2页）

但，是谁告诉你，黑的就是恶，白的就是善？这两个颜色，本质上，不仅仅只是一种色彩吗？”

小鹿呆了呆，张了张嘴，“是，师傅们告诉我的。”

“本座也不再说它们骗你了，你自己想罢！

用颜色来区别善恶，而不是根据实际行动，你不觉得过于草率了吗？”

“我……”

“而且，你说，黑就是恶，白就是善，那这样的幽灵系小精灵难道天生就是恶？”

何树一指边上全程懵逼的耿鬼。

鬼鬼一脸茫然，啊？啊！

嗷！

口桀！

小鹿脸色顿时变得复杂无比，这只鬼，自己还是头一次感知到黑白以外的颜色，到现在它都不明白，彩色是什么鬼？

以黑白辩善恶，师傅们教的真的对吗？

小鹿面上出现无与伦比的痛苦，它不愿意质疑养大并培养自己的师傅们，眼前之人，所说的每句话，却都让它产生了巨大的恐惧。

何树看它面色变化，微微一笑，又发出了宛若恶魔般的低吟：

“你觉得本座是恶，那你再来感知一下呢？”

何树身体放出了万丈金光，唯我独尊经的特效绽放开来。

虽然没有实际的用处，但系统的特效有个好处就是，不知情的人绝对无法看出半点端倪。

此刻的何树就像是一尊在世佛陀，身上佛光普照，无不散发着平和的气息。

“当然是！”

小鹿下意识探出感知，接着话语猛地一滞。

怎么！

怎么会！

那是一种纯粹的白，白到这世间所有的污浊似乎都不会存在于身。

小鹿呼吸逐渐混乱，“怎么可能！”

“当然是什么？”

“是……纯粹的白。”

小鹿垂头丧气，仿佛卸去了所有力量。

“既然本座一个人身上，你就能看到纯粹的黑和纯粹的白，那本座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善人？抑或是恶人？”

“我，我不知道。”

“傻孩子，你被你所谓的师傅们骗了，它们看你纯真无邪，这才欺骗于你，好让你成长起来，做它们的打手。”

“不可能！”

“先别急着否认，你想想，平时，它们是怎么对待你的？是不是一直逼着你练功？是不是一直拿你和别人家的孩子做比较？又是不是一直在说自己以前条件如何如何艰苦，你的条件多么多么好？”

小鹿张着嘴巴，抬起头，“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