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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知不会作假。
于是放下心来。
看着燃烧着的祭奠物,夜风吹来飘忽在半空中的灰烬。
让人唏嘘:真正的凶手还没有抓到,这个可怜的母亲被蒙在鼓里。
“两位官爷,有什么事吗?”
沐长风想了一堆措词,该怎么去问珍珠的事,才能尽量避免对这个妇人的二次伤害。
想了半天,最终还是直接问,因为弯弯绕绕,有可能让人听不明白:“珍珠被害前,遇到过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吗?”
方氏一愣,这事不是已经了结了吗?为何还要问?她疑惑且不安地看着两人,“什……什么意思?”
南宫令忙掩饰道:“奥,是一个朋友托我们问的,她有一样东西让珍珠代为保管,谁想珍珠被害之后,这样东西就不见了,怕是被人偷走了,或是遗落在了哪里。
所以希望你回忆一下。”
与其让她知道真相,还不如让她活在虚假的谎言之中。
有些事不能说破。
“原来如此。”
妇人抹了抹眼泪,终归是个善良老实的人,也不去想自己的女儿怎么会认识官府之人的朋友。
思索了片刻,便一五一十地讲与了二人听。
珍珠那天回来的时候,方氏将晚饭拿去灶间热一热,就听得珍珠说往后要在小樊楼好好做事,不再给人添麻烦。
等方氏从厨房出来时,珍珠便不见了人影。
沐长风和南宫令相视一眼,这听起来再寻常不过了。
南宫令问:“她有没有说去哪里?”
方氏摇了摇头,“我都没见着她。
晚间我做好饭,等着她回来,听得开门声,我就拿着饭菜去灶间了。
就听得她说话。
等我出来,人好像又出门了。”
沐长风叹了口气,说了声谢,便欲离开。
“哦,她提到过一个人,叫……宋小妹?”
方氏忽然说。
兜兜转转,居然转到了宋小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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