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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久知道,季沉与玉寒山的生意早在红袖楼就已经谈好,所以自然不是因为药材生意来玉家。
当然季沉也不是那种,会为了所谓的接风洗尘宴而上门的人。
季沉淡淡一笑道:“不是阿久你让我来的吗?现在倒是不认了。”
沈久满心不解,问道:“我何时让你来玉家?”
季沉向前几步,站定在沈久面前,盯着她道:“前日夜里,阿久喝醉了以后,对着我又搂又抱,不肯放手,让我今日来玉家寻你,而且那夜你还说......。”
沈久听的心下受惊,她知道自己酒量很差,而且又不记得那夜之事,难道她当真如季沉所说那般......那般轻薄了季沉?
想到这里,她犹豫地问道:“那夜我还说了什么?”
沈久此刻只希望她没有再说出什么轻薄他的话。
季沉又向前一步靠近,沈久只好后退,因着前夜醉酒的事情心虚,她也不好推开季沉。
沈久感觉自己的背贴上了冰凉的墙壁,季沉低眸道:“那日阿久还说......说你师父是沈时为,说你已经活了六百多年。”
沈久猛然抬头,刚好撞进了季沉打量的眼神里,她压下自己心中的惊愕,然后推开季沉道:“不过是醉酒后的胡话,季公子难道当真了吗?”
她告诉自己,以后绝对滴酒不沾,身后传来季沉淡淡的声音。
“我倒不觉得阿久说的是胡话,阿久的临风剑法,惊若天人,若是沈时为所授,倒是也说得过去了。”
“季公子莫要说笑了,我这拙劣剑法,怎么能与沈剑神相提并论。”
沈久觉得季沉这人心思缜密,若是她再这么与他聊下去,怕是真的会说漏,于是转身道:“那日我喝醉了,多谢你照顾我,酒后胡言乱语,不可当真,至于你说我对你......,实在是酒后失仪,还请海涵。”
沈久实在是说不出对他又搂又抱这句话。
这次季沉没有立刻回话,反而是拉起沈久的手,在她的手心放了一个青色的小瓷瓶。
“阿久,快到你追骨发作的日子了,这是我炼制的百枝丸,待你发作时,服下此药,可以帮你调节你因经脉逆流而全身高温发烫的症状。”
沈久没想到季沉会突然提到追骨,更没想到他竟然记得,两日后,便是她追骨发作的时候,她有些茫然地看着手心的瓷瓶。
“只可惜,这药并不能帮你减轻发作时的半分痛苦,我查阅了古医典籍,确实没有关于追骨的记载,不过我已传信于师父相助,阿久,我会想办法找到医治追骨之法。”
说完季沉便离开了,沈久甚至还未来得及回话,她看着这个青色瓷瓶,百思不得其解,季沉为什么要特地为她炼药?
而且他甚至还说要帮她解追骨之毒,可是连沈久自己都不知道,若是追骨之毒当真解了,她是否还能继续活着。
她不是贪图这世间红尘,而是还未找到师父,她还不能死。
六百多年了,一半的时间在醒着,一半的时间在睡梦中,这样孤独的活法,她早就厌倦甚至是害怕了。
找到沈时为,已经成为她六百多年活着的唯一希望了,其实她自己也知道,世人都说沈时为已经逝去了,只有她不相信。
也不能说是完全不相信,起初刚从浮玉山上醒过来的时候,她以为师父只是如往日一般云游去了,可是师父却一封书信未传回,她才觉得师父是失踪了,而且......。
直到她找了快三百年,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她开始潜意识里告诉自己,师父或许已经不在了,但是哪怕只是尸体或者坟墓,她也不能让沈时为流落在外,她要带他回浮玉山,即使最后带回的只是一个灵位。
也许寻找沈时为这件事,已经无形中成为了她的执念,但她不在乎。
因为如果没有这个执念,她想,可能她早就已经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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