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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修长的手指一根根插进叶钦的指缝间,接着两手合拢,指腹紧贴对方的手背。
除了温度,甚至能感受到皮肉下血液汩汩流动的速度。
脑海中忽如其来的一阵风,将叶钦的思绪吹回那年六中的操场上。
他们在国旗下,在同学和老师的包围中,背后的手偷偷十指相扣,面上还要维持淡定,生怕被谁看出来。
现下却不需要了,他们从身到心,从灵魂到形式,都正大光明地属于彼此。
叶钦沉下一口气,咧开嘴朝着程非池展颜一笑,脸转过去面对镜头,照相师刚好捕捉下这一幕。
出来的照片上,两人一个看似冷静,实则眉目温柔眸中含笑,另一个歪着脑袋靠在旁边人的肩上笑得灿烂,眼睛里像盛着寒冷冬日里穿透云雾的唯一一簇暖阳。
(下)
这年初夏,两人一起上山扫墓。
程非池放下花束,祭拜过后便把空间留给叶钦,让他跟去世的母亲多说说话。
叶钦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平时他想什么都在心里对妈妈说过了。
这次除了告诉她叶锦祥下半年就要出狱了,只剩把结婚对象介绍给她认识这一件事。
“妈妈,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以前接过他电话的。
他当时在我隔壁班,尖子生班的佼佼者,成绩特别好,年年拿奖学金,还拿过数理化奥赛一等奖,大学在国外念的,回来就当总裁管大公司。
做饭也很好吃,还会修车,那会儿我自行车轮胎给扎了就是他帮我修的。”
叶钦肚子里有一万句话可以用来夸程非池,险些刹不住车,末了强行掰回重点,尽量简洁地介绍道,“他叫程非池,‘非池中之物’那个‘非池’……人如其名。”
叶钦举起戒指道:“不过妈妈你放心,他的戒指是我给买的,虽然现在我还住着他的房子,但是以后我一定会买大房子给他住,把他养在家里,所以妈妈你也是他的婆婆,不是丈母娘。”
说到这里,叶钦不禁嫌弃自己幼稚,慢吞吞放下手,视线定在墓碑的照片上,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他特别好,对我也特别好,我做了那么多坏事,他都没生我的气,还跟我结婚了……所以,所以我也要对他好,特别特别好才行。
妈妈你觉得好不好?”
下山的时候,叶钦的情绪还低迷着。
“我觉得我妈妈生气了。”
走到半路上,叶钦闷声闷气地说,“她在的时候我不听话,现在稍微懂事点了,她却不在了。
她一定生我的气了,气我为什么不早点懂事。”
程非池不了解罗秋绫,无法中肯客观地对这个想法做解读,只觉得叶钦有点钻牛角尖,问他:“这个很重要吗?”
“当然。”
叶钦抬头看他,“妈妈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不管她去了哪里。”
说完看见程非池眼中闪过一丝错愕,还没意识到哪里有问题,叶钦就听见他淡淡地说:“我们结婚了,我也是你的亲人。”
因为不小心说错话,接下来的山路上,叶钦大气都没敢出一声。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刚才没过脑子的话特别混账,还说要对人家好呢,回头就把人家当成外人了,换做他也要生气。
可他真的只是随口一说,程非池是他的亲人之前,首先是他的爱人。
在他眼里,爱人的优先级是大于亲人的,刚才脑子一时没转过来弯,才将两者区别对待了。
程非池“生气”
归“生气”
,牵着叶钦的手却是一刻都没松开,到叶钦害怕的坑洼或者陡坡,还会用力握紧他的手腕,时不时回头确认他的状态,让他随时处在自己周全的保护下。
叶钦从当年装残废得到的好处中深知适当示弱的作用,更明白了犯错不可怕,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的道理。
于是回到家刚关上门,他就扑进程非池怀里,胳膊环着着他的腰,赖在他怀里不肯挪窝。
“哥哥我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软糯糯的声音响在耳畔,程非池心里纵有再大的火也给浇灭了。
何况他根本没生气,只是有点郁闷。
他轻叹一口气,说:“我们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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