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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当场就去找了两个鱼钩来试试。
显而易见,不能。
这小小的鱼钩,用手指头稍稍一掰就弯了,哪里吊得起人呐?
吊足了胃口,傅凌皓才笑着解惑道:
“其实呢,鱼钩是父王惯用的兵器之一。
在父王那儿,鱼钩和刀枪剑戟差不多。
所以,父王手里的鱼钩和鱼线都是特殊材料所制,与普通的那些不同。”
傅玉舒双眼一亮,鱼钩还能做兵器呢,真真是别出心裁。
傅凌皓正讲着西南木府的趣事儿时,高镍忽然插嘴道:“再过两日,镇边王就要抵京了。
今年,他要在京城过年。”
“真的吗?”
傅玉舒笑着问。
高镍点头:“自然,今日下午我接到了飞鸽传书。”
闻言,傅凌皓不禁内心感慨,父王和高镍竟要好到了如此地步?他尚且不知父王要来京过年,高镍居然率先接到了消息。
正在这时,门房婆子送来一封书信,说是给世子爷的。
傅凌皓接过来颠了颠,好厚的一封信啊。
结果,拆开一看,里头居然装着……三封信。
——一封给他的。
一封给傅玉舒的。
还有一封是给傅玉筝的。
陶樱瞅了一眼,笑了,这镇边王倒是很会哄孩子,三兄妹一人一封。
傅玉筝微微有些吃惊,还有她的份?
接过来,拆开一看,里面只有寥寥数语,恭贺新年的祝词。
但傅玉筝忍不住和高镍赞叹道:“哇,镇边王的字笔力雄厚,潇洒俊逸。
真真是写得一手好字!”
高镍笑着点头:“确实。”
那边,傅凌皓把信拆开一看,他的就不止寥寥数语了,而是洋洋洒洒写了三页信纸,其中提到了“来京城过新年”
之事……
三兄妹中,唯有傅玉舒没好意思当众拆信来看,而是揣在了怀里。
待用罢晚膳,回到自己的小院子时,傅玉舒才迫不及待地掏出来看,只见……她的信纸页数最多,多达五页!
里头详细解释了两个月前为何突然离开京城,回西南,竟是他小妹妹和未婚夫闹退亲,小妹妹请他回去主持公道……
除了小妹妹的事儿,木邵衡还写了一些他近日经历的几桩趣事,逗她一乐。
傅玉舒确实乐了,五页信纸边看边笑。
她甚至站在院子里,将五页书信全部看完后,才挪步回到屋里。
然后,坐在窗边的暖榻上,又将书信里有趣的几个段落细细读了两遍。
这次,她留意到书信的末尾,有落款:木邵衡。
还盖了镇边王的王印。
傅玉舒的目光久久地凝视“木邵衡”
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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