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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宸川颔首:“这件事,先放一放吧。”
“房德,花酿最近有什么关于皇上的消息吗?”
房德回道:“属下让人去和她联系,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说陛下最近有些冷落她了。”
华宸川皱着眉,不应该啊,他疑问道:“你如何安排人和她联系的,莫不是漏了什么风声让陛下猜疑了?”
房德起身作揖:“属下确保没有。”
“最近还是不要和她联络了。”
华宸川蹙眉道。
“是。”
之后两人又对兵部诸事商讨了一番。
宗自沉吃完午膳,来到书房的时候,正巧遇见房德出门。
房德见他,微微颔首:“王妃安!”
态度敷衍至极!
宗自沉也点了个头算是回应,转头对阿顺说:“公公,我找王爷有事。”
阿顺刚要进去通报王爷,王爷在内扬声说道:“直接进来。”
宗自沉直接走了进去,没有行礼,就这么站在屋中:“王爷,我有一件事情要说。”
华宸川手里拿着笔,抬眸看向他:“坐,说吧,什么事?”
然后又专注于自己手中的事。
见华宸川态度平淡,宗自沉思绪一转,如果这件事对华宸川有利,自己能不能提个要求。
但是转而又一想,自己现在不适合提要求,景王还怀疑着他呢,这件事或许可以消除华宸川对他的怀疑。
他看向华宸川面前的几案:“我明白王爷对我有所提防,今天来有个投名状要送于王爷,还望王爷收下。”
闻言,华宸川放下笔,仔细的看向他,笑道:“你有什么能给本王的?”
宗自沉始终不正眼看他,回道:“没什么,一个或许对王爷有帮助的消息罢了,听不听由王爷决定。”
华宸川放下手中的笔,从几案后站起来,走到宗自沉面前,垂眸望着他:“好,你说来我听听。
不过在此之前你抬眼看着我。”
宗自沉眉头一皱,向后退着站起来,快速看了他一眼,语气难掩厌恶道:“说话,也不用站的如此近,我说话的声音不算小,就算远些,您也听的见。”
华宸川听出他语气中的厌恶感,突然起了玩心:“你是本王的妻子,说起来与你同床共枕都不为过,不过站了近些而已,难不成你想本王每日回去与你同寝。”
说完,他想到一些画面,不知道有没有恶心到宗自沉,反正他自己好像有些受不了。
他快速的转身向书案走去,说道:“快说吧,什么事?”
宗自沉斜眼瞥了他背影一眼,缓慢说道:“王爷,我今天上午遇到昼州衢郡寿县县令一家来京状告昼州州府和衢郡郡守。”
闻言华宸川猛的转身看着他,眼神一凝:“哪里?昼州?”
“是,王爷,您还要接着听下去吗?”
宗自沉问道。
华宸川肃然颔首:“说,不过你可知昼州州州府卢健银是谁的人。”
“当然知道,太子岳家护国公府。”
宗自沉接着说:“因强征田税,那县令不遵循,已经被人杀害了,现在是他妻子带着状纸来到了上京。”
“她们状告无门,恰巧碰上了我,以为我是什么高官,这才求助于我,王爷要想了解清楚,不如亲自去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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