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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河这话还真不是吹嘘,他身上还有十万左右,而且还没算上暂时寄放在杨丰年与赵昌平那里的股金。
车子启动,平稳行驶在乡下宽阔的道路上。
张桂花有些发傻,躺在座位上半晌才说:“我的妈呀,这坐在车子里,比八抬大轿还要稳当。”
陈大栓是读书人,知道汽车在百废待兴的八零年代,代表着一种什么样的身份。
他颤抖着喉头道:“清河,能不能让我上前头坐一坐?”
“这有啥不行的。”
车子靠边停下,陈大栓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感受着开车时前方景物不断逼近,窗外景色飞速倒退,不由得老眼饱含热泪。
“我是真没想到,在土里刨食一辈子,有一天竟然能坐上自己儿子的汽车!”
“清河,你没给咱家丢人,也没给祖宗丢人啊!”
“下次过年祭祖的时候,我看谁还敢瞧不起咱们!”
车子进入城区道路后加速,陈清河先转到了自己在城里的别墅,把车子停在门口。
门上的封条已经被撕下,三轮车被银行的人停在院落里。
陈清河带着二老进入别墅,“您看,里头的东西一样没少,没人查封我的家产。”
之所以到现在还不打算告诉父母真相,是因为陈清河怕老两口知道勒索的事,担心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索性敷衍过去。
房屋失而复得,张桂花兴高采烈的扶着三轮车:“这个我也会骑,你以后要是用不着了,就留在村里给我们拉农产品用。”
“行啊,您明儿就能开回去。”
现在才早上十点钟,待在家里也没事干。
陈清河问:“您二老家里缺啥东西不,或者咱去城里逛一逛,中午找个好馆子。”
“家里啥都不缺,你可别花那冤枉钱。”
张桂花下意识的阻止回道。
陈大栓盯着车子,动了动嘴唇,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陈清河笑着道:“爸,有啥需要的您就说,您儿子不差钱。”
两世为人,穷过也富过的陈清河,最不喜欢的就是炫富。
可当着爹妈的面,他只能炫富。
因为炫得越过分,穷苦习惯了的二老就会越安心。
陈大栓老脸涨红,嗫嚅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和你妈结婚这么久了,一直说想给她打个戒指,可钱总是不够。”
“这段时间卖山上的水果,还有出售一些山货,家里也赚了三百多块钱。”
“我寻思着,你要是不用这钱,我就……”
当父亲的,尤其是北方人,亲族观念重,总是想着自己能给儿子些什么。
兜里有一百块钱,还得再借一百块钱,给儿子娶媳妇盖屋,自己后半辈子还债,心里也是甜的。
给儿子付出多少,都觉得心甘情愿,理所当然。
可如果开口管儿子要东西,哪怕是针线布头,都觉得内疚和手足无措。
陈大栓和万千当父亲的一样,哪怕平日里沉默寡言,交流不多,付出的爱却一点也不少。
上一世,陈清河把父母对自己的付出,当做是亏欠和理所当然。
所以老两口积劳成疾,外加上心中郁结,连一天的好日子都没享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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