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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他应该不需要干发帽吧,这个又是谁的呢。
她有点好奇,但又觉得现在没什么必要问。
虽然他嘴上说着不留宿别人,但只在这里呆几个小时很正常。
大概收拾了一下以后出来,林隽正一脸严肃地在床上看电脑。
这床真的很硬,他是坐在被子上的,看样子,睡觉时一半的被子用来垫,一半的被子盖身上。
“为了不让别人住这里你可真够拼的。”
她拍拍着床面。
“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时不时要住这里的,有个床垫也不过分吧。”
“又没让你躺这里,别嫌弃了。”
付连歧偷看一眼他的电脑屏幕,他好像在看其他地方类似店面的装饰陈设。
对她来说没什么用。
“哦,哪有嫌弃,这不是感觉有些人办某些公的时候硌得慌么。”
她伸手正了正干发帽。
“醋了。”
林隽意味深长地瞟了她一眼。
“你放心,干发帽的主人不会再来了。
这个只是真的和我毛巾颜色一样我没注意。
我要是真对你动什么了,晚上睡觉我就能看见你哥站我床头了。”
他无奈地回答。
“还没说完呢,其实是没想完吗?”
“什么就醋了……想完了。”
付连歧取下干发帽,出去挂回原来的位置,也不着急吹头发,这里的温度让她睡前自然干也不是没可能。
她走到客厅的时候林隽从他的房间里出来,坐上了沙发凳。
付连歧也就坐到沙发上,不准备碰那叠纸。
“说吧,推了个什么手法,可以说才二和鸠四不重要的。”
“我不是说实施手法的人中,是不是这两人的某个人不重要,我是说,这个‘我’是哪个人,不是很重要。
不要偷换概念。”
她略有不满地说,事实上,这个怼回的内容,是她擦好头发之后才想出来的。
“你要硬说这个‘我’其实是两个人轮流写,我也没过硬的证据能指明。”
“嗯,然后呢?”
“重点还是谁能做到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盒子被证实了有许多防范的方法,导致它不能轻易打开。
一是宵六经常换位置,二是打开盒子需要把盒盖和柱子上的花纹贴合,三是打开之后会有报警声。
一直在说这个盒子是没有什么可以一下子认出特殊之处,然后是路西亚酒店不止一个,但不被注意带出去太困难,所以基本可以认定这个盒子它不是那天带出去的。
比如什么照光显型的东西,找起来是要时间的。
既然这样,那可能就不能纠结怎么才可以从已经换了位置的盒子中把它拿出来。
怎么拿出的方法我一直没想出来。
不过联想到你特意用了类似叙述性诡计的写法……那你的案子可能也是有这样写的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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